nbsp; 他本指望这次出使能坐实储君之位,被十七这么一搅和,别说立功了,原本的形象被毁得七零八落!犯事的是十七不假,但是,与公与私,他必是要担个失察之责!
这桩桩件件的损失,污水必定是要往他身上泼的!国都里那几位虎视眈眈的好兄长,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来踩他?
……
都这个时候了,追究是不是宋济深设计陷害又有何意义?
是他不是他,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怎么去解决平息这件事!
“……我大辽这次颜面扫地,近半城的看了大辽公主的身子,一品堂多年经营毁于一旦,就算是宋济深做的又能怎么样?找他来帮忙善后?”
耶律古满脸阴郁,语气不善,一个个的,到现在还搞不清楚重点!
西柔这次真是恼了,下了狠心挖消息,完全不卖他的面子,天天对一品堂的人刑枷侍候,力图挖出更多。
这两天已先后有两家铺子被以不同的罪名封查,财产充公,人员入狱,纵使西柔官差没有明言,他岂能不知那是大辽的据点?
西柔人就是在明着打脸,他还只能生受着,不能有半点行动,因为明面上看,那两家铺子都是西柔的合法店铺,归当地府衙管理。
铺子犯了事,自有官府管理,怎么看,与他北辽也无任何关系。
耶律古坐立难安,西柔这架势,是想把王城的大辽情报点一扫而空连根拨起吗?不然,楼立勋大婚在即,王城府衙分身乏术,居然在原本就紧张的人手里,专门分出人来负责处理此事,不因国君的大婚而停滞挂起。
“……实在不行,只好一人做事一人当了……”
幕僚表示无当下无良策,不管怎么说,事实俱在,不能化了,只能化小。
噫?
耶律古以目视之,继续……
“总要有个够份量的……且此事,最好能引到私情上……”
与大夏的关系反正就那样了,没有缓和的可能,重点是不引发西柔与大辽的矛盾,不上升到国家级的纠争上。
“你是说……”
大夏死咬着暗门不放,实际上也有祸水东引让西柔人不能不追究的想法。
事实俱在,西柔若不追究,那就是默认有人要害大夏英王,而坐视不理,西柔当然不会承认,哪怕他们明知大辽人做梦都想杀了英王,甚至说不准西柔自己心里也抱着这种想法,但绝不会明面上承认,一定且必须得是做足了姿态。
不但要义正辞词地谴责这种行为,还要态度积极地帮着大夏调查事实,寻找凶手,若是不作为,很可能就成了同谋,这种指责,西柔当然不敢当。
西柔人的不满也可以理解,一品堂是大辽的情报据点,大夏与西柔俱不知情,一旦英王在一品堂出了意外,责任当然是要落到西柔人头上,这无疑是被北辽当了冤大头,西柔岂会对北辽的借刀杀人无动于衷?
自然是恼羞成怒,从调查力度上即可见一斑,甚至他这个不在现场的北辽皇子,都被请去了解详情,协助调查!
“惟今之计,闹成国事是万万不可的,唯有归于私情,方能大事化小……”
只不过要牺牲十七公主,也算不得是牺牲,这事,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因她的私情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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