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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既然没有,你的猜想根本就是想当然。镖局也是江湖势力,就跟我们刀剑山庄一样,第一人是庄主,别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比得上庄主,常总镖头是威武镖局第一人,所以皮副总镖头的武功也不可能比得上常总镖头。”
王默想说些什么,可这个时候,骑马走在前方的李大年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分明就是在议论什么,担心他们两个冒冒失失说些不该说的话,便故意咳嗽了一声,提醒他们不要交头接耳,不要忘了自己是趟子手的身份。
两人听到李大年出声,就知道李大年想干什么,
于是,两人不敢再窃窃私语,而是就此分开,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看上去跟其他趟子手也没什么分别了。
两天后,镖队进入温州府境内。
由于此行目的地是温州府城,想要达到府城,再怎么赶路,至少也得需要一天。
当天傍晚,镖队进了一座县城,就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镖队尚未上路,忽见一人进了客栈,身上竟是带着伤,赫然便是常武。
朱镖头想问什么,但常武没等他问,就把他和李大年叫到了屋子里,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王默与许浒站在客栈的院子里,低声交谈了一会,得出的结果是常武被劫镖的人打伤了。
不过有一点他们想不明白。
那就是常武为什么会单独一个人找到客栈里来?
其他两个人呢?
也就是常威和皮怀古,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也受伤了?
如果受伤的话,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可以打伤他们。
更关键的是,既然威武镖局这次保的镖不是传说中的药王鼎,那为什么还会有人非要劫镖不可?
就在王默与许浒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外边来了一个青衫男子。
此人年约四旬,个子挺高,身上虽然没有带着兵器,但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任谁也不敢小看。
有个趟子手上去将他拦住,说道:“这边院落已经被我们威武镖局包下来了,阁下请移樽别处。”
青衫男子脚下不停,说道:“我找的就是你们威武镖局。”
那趟子手被对方气势逼得步步往后退,竟是无法阻拦,边退边道:“不知阁下要找谁?”
“常威!”
“常总镖头不在……”
“那我就找常武。”
此时,那趟子手已被逼到了院子里来,额头上露出了冷汗,分明就是压力极大。
王默和许浒看到这里,就知道对方是来找事的。
他们想起李大年的警告,所以就没有上去插手,而是等威武镖局的人自己解决。
果然,有位镖师看不下去,走上去高声说道:“阁下既然想找常副总镖头,至少先得报个名。”
青衫男子道:“我叫魏金山。”
魏金山!
不光是那位镖师,其他镖师在得知青衫男子的身份以后,都是面色大变。
王默看出情况有异,正在想这个魏金山到底是什么人,忽见朱镖头从屋子里出来,笑道:“原来是魏二爷驾到,不知魏二爷找常副总镖头有何要事?”
“我要他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什么东西?”
“药王鼎!”
“药王鼎?不对啊,我们威武镖局这次保的镖是‘白光珠’,不是药王鼎,魏二爷,你是不是弄错了?”
“哼!”魏金山面色一沉,喝道,“常武,你跟我出来。你要是再敢躲在里面,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只见常武和李大年一起从屋里出来。
但常武没有出声,而是由李大年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白沙帮的魏二帮主。”
魏金山一愣,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李大年。”
“李大年?没听说过。”
“李某在江湖上没有名气。”
“既然没有名气,那就不要多管闲事。我找的人是常武,不管你是不是威武镖局的人,只要你走开,我自然不会找你的麻烦。”
李大年听了,却是淡淡一笑,说道:“魏二帮主,我知道贵帮在温州府颇有势力,但劫镖这种事可不是正道所为。”
魏金山怪笑道:“难道在你的眼中,我白沙帮是正道吗?”
“这么说,你自认是邪道中人啦?”
“我魏金山原本就是邪道中人,用不着多问。”
“那好,你回去问问你们白沙帮的大帮主,看他敢不敢劫威武镖局的镖物。”
“好大的口气!”
忽然,李大年掏出一物,赫然是刀剑山庄的令牌。
这种令牌非一般弟子所能携带,通常情况下,身上带有这种令牌的人,代表的就是刀剑山庄。
“你是刀剑山庄的人?!”魏金山甚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