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苗倒好茶水之后,在李清的建议下,二人去了田新苗的书房,将客厅让给了武英杰、张成和阮昊成。
“死小子,不就是个闹事的女人吗?你至于又给我撂挑子吗?”
烦躁了一天的武英杰心口那点气实在顺不了。
今天他已经给老杨打了电话,让他把他那傲娇的宝贝疙瘩赶紧给拎走,再不拎走,他还真怕她会先毁了雷达部,而后再毁了基地。
老杨问为什么,武英杰本想把杨筱做的那点丑事都抖搂给老杨,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只是说她目无法纪。
老杨说明天晚上会抵达基地,后天便带着杨筱回去。
只要杨筱走了,阮昊成星期一就应该能上班了吧!
最近找阮昊成谈过几次话,这家伙死活不愿意,他的心里本就窝着火。
这不杨筱又来个火上浇油,这家伙直接又给他撂挑子了。
他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骂两句出出气总是可以的吧!
“我、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被人天天堵在办公室吧!”
阮昊成声音不高,可是心中的怨怼却也未藏着掖着。
人是您老人家硬塞进来的,我又不能直接赶出去,那只好我走了。
“你把人赶走不就行了。”
“我、我哪有那个本事?”
“昊成,说实话,不管怎么样,遇到问题应该想办法解决,不应该动不动就提辞职啊!”
张成努力给武英杰使着眼色,让老武赶紧按他们商量好的策略来。
阮昊成的性格他们太清楚,他不会炸毛,但是他要是拗起来,那可是一根筋。
“怎么解决,遇上泼妇,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仅仅是泼妇,而且还是个心机很深的泼妇。
想起新闻视频,阮昊成就满肚子的火气。
从来没有人这样设计过他,而被人设计了的他竟然没有办法还击回去。
这种挫败感,即使是在战场上打仗时,他也从未经历过。
而且这设计直接针对的是他每时每刻都害怕受到一点点伤害的媳妇,这是他最忍无可忍的事。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世上还有这样既不要脸、又将心思用到破坏别人夫妻感情上的女人存在。
泼妇?
武英杰的嘴角不由一抽再抽,不过倒也是,若不是因为杨筱是个不讲理的女人,阮昊成怕是已经将她狠狠地痛揍一顿了。
“我把这泼妇给你弄走了,你回去接我的班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今天这样的日子,他觉得很好。
媳妇已经四十岁了,他可不想她再如此辛苦了,所以他不上班了,就可以替媳妇去查看库塔农场、红酒厂、羽绒服厂等。
“你、你——”
武英杰猛地站起来,用手指着阮昊成的脑袋。
兴许是起得太猛了,还是这几天的确被气得狠了,他的胸口处莫名地传来一阵绞痛,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他捂着心口,喘着粗气,“你、你就不能替我想一想啊?”
“师长,您、您怎么了?”
这本是他们俩商量好的计划,所以张成一脸紧张地搀扶住武英杰,用手开始轻轻地揉搓武英杰的胸口。
“老张,我、我心口疼,是、是真疼——”
武英杰的一张老脸瞬间一片苍白,身子有气无力地靠进了张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