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坏。
田新苗的话被嘴角挂着坏坏的笑的阮昊成用唇封在了他们的唇齿间。
他就要坏坏的,而他也只对他的媳妇这样坏坏的。
想起当初那时自己的青涩,他心中还是暗自庆幸的。
幸而自己那时是青涩的,否则自己定不会给媳妇留下好印象,那么媳妇还会如现在这般爱他吗?
田新苗攀着他脖颈的手不自觉收紧,唇回应着他渐渐变得疯狂的亲吻。
不知是因为缺氧的缘故还是他那手底下的胡作非为的缘故,她的气息越来越乱。
“媳妇...今晚...我们...早些...回屋...好吗?”
秋千可以变为以后每一天的必修课,所以今夜可以少荡一会秋千。
“嗯...老公...我...听你的”
阮昊成的双腿曲起,再未去用力地蹬地面,就让秋千在他们俩的亲吻中越荡越低,直到缓缓地停下里。
阮昊成依依不舍地松开媳妇的唇,抱起她便向着屋内走去。
屋里的各种灯光亮了起来,音响里开始响起缓缓的慢四舞曲。
各种灯光的灯效与以前一模一样,慢四舞曲也是那首他们熟悉的旋律。
然而因为两个多月两人没有相拥着轻轻慢摇过了,当两人轻轻拥着在闪烁的灯光下慢摇时,两人的心情莫名地有些不同。
“老公,这样的夜晚真好。”
不知是因为自己到了前世里自己失去生命的四十岁的缘故,还是因为更深地了解了邹恒远的缘故,田新苗发觉自己突然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她将脸轻轻地倚在阮昊成的怀里,聆听着他比舞曲的鼓点更加强劲有力的心跳,幸福着、甜蜜着。
莫名的,她只想让这样的时光在这一刻停驻。
只有如此,她才能确定今生今世他和她不会发生任何的不愉快,她也方能享受在他怀里的这份安心。
“嗯,媳妇,以后的每个周末我一定会想办法休息的,最差也要休息一天。”
副师长和政委年岁都有些大,不好让他们俩周末值班。
所以只有他和王浩男轮流值班了,另外他还可以让秘书蹲守,有事给他和浩男打电话就好。
如此,他和浩男隔一周值一天班,周天都休息应该会没问题的。
阮昊成心里打着小算盘,在舞曲歇下时,带着媳妇缓缓来到了电视柜前。
自从媳妇不喝醉也能好好疼爱他之后,每次浪漫之夜,他都只让媳妇喝一点儿酒。
第二天时,媳妇总是抱怨他,说昨夜喝酒喝得不过瘾。
今夜,他决定让媳妇多喝点酒,也好让媳妇那有些沉重的心情变得好一点儿。
他打开红酒,在两只高脚杯里各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
“媳妇,今晚你可以多喝点酒。”
田新苗望着红酒杯的目光闪闪发亮,虽然现在的她的酒量没有前世里好,可是每次只浅酌那么点儿的感觉的确是有些不爽。
“真的吗?今晚我真的可以多喝点?”
阮昊成望着突然间兴奋异常的媳妇,弯着嘴角点了点头。
“可以喝这么三下。”
三下刚好是一满杯,也就是第一次媳妇喝‘高兴’了的时候的量,那个量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