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躲在暗处的杨婷一听,气得全身一哆嗦。丰息,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说我们的婚事是做戏!都是诺娘这个贱人!
“丰息公子,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诺娘厌恶地看了丰息一眼转头便走。
丰息似是看出了诺娘眼中的厌恶之情,诺娘越是拒绝他就越不甘心,在诺娘欲转身离开之际,丰息猛地从后面抱住了诺娘:“诺娘,以前是我不好,我错了,你给我次机会,等过去这段时间我一定加倍对你好!”
丰息越是这样对待诺娘,诺娘心里就越是觉得他恶心。如今诺娘早已心灰意冷,再也不想再相信他了,却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掉丰息双臂的禁锢。
暗处的杨婷死死地盯着诺娘,缓缓攥紧了拳,她对诺娘的恨意越来越浓,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杀掉诺娘,但她不会这样做。
“既然你还有一个女儿,不如……”杨婷看着诺娘的脸,喃喃自语道。一边想着,杨婷满意地露出一个笑,离开了。
诺娘一直挣扎着,这让丰息心里越来越愤怒,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丰息转念一想,向着诺娘的后颈重重打了下去,诺娘瞪着惊讶的眼睛缓缓倒在了丰息的怀里。
“诺娘,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丰息看着诺娘昏迷的脸,不由得得意一笑。
关雎殿的这几日,维娜一直陪伴在浅宁身边,每次浅宁醒来便会问一遍自己的孩子在何处,维娜均以奶娘的理由搪塞过去。如此一次两次尚可,但次数多了,浅宁始终见不到孩子,心中也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她感觉自从自己醒来后,她身边的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刻意隐瞒些似的。虽然龙飒竔和维娜都说孩子由奶娘照顾,但这个他们口中的奶娘却从来没有来给她请过安。想起临盆前,发生的一桩桩事情,浅宁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便再次轻轻拍了拍维娜的手,用一副极尽苛求的语调对她说:“维娜,我知道我身体还没恢复好,但我求你将小皇子带过来我看看好吗?哪怕只看一眼。”
维娜皱起眉头,轻声道:“浅宁姐,奶娘这时带着小皇子出去遛弯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啊。”
“维娜,你昨日还说小皇子还小,抱出来会受风,对身体不好,今日你却又说奶娘抱着小皇子出去遛弯了。小皇子究竟怎么了!”浅宁眼里已经噬满了泪水,一直没有见到孩子的她强烈感觉到身边的人都有事情瞒着她,而这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维娜看着浅宁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只觉得他们不可能一直瞒着浅宁,便垂首道:“小皇子他,他被掉包了。”
犹如晴天霹雳般,浅宁呆滞了许久,怔怔道:“不可能……”刚说完,便模糊了眼睛,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此时的龙飒竔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这几日因为浅宁的事情压下了许多政务,这也成为那些大臣们要求废后的原因之一。
这时,况世良从外面小跑进来,看样子有些慌神:“陛下!不好了!方才维娜公主派人传话,皇后娘娘她知道了小皇子的事情,又昏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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