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冷冷一笑,眼睛中闪出一股不削:“你看我敢不敢?现在我就拉你去抓大癞子,把那个叫碎妹子的老女人也抓住,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们。”
张二狗咬牙切齿道:“白冰,你疯了,真的疯了。”
白冰道:“你说的对,我就是疯了,是王天昊把我害成这样的,是你闺女天天把我害成这样的……如果没有天天,王天昊早跟我好了,你闺女是妖精,妖精!迷住了我男人。”
张二狗说:“白冰,你还要不要脸?人家王天昊根本看不上你,麻烦你找一面镜子自己照照,哪儿比得上我闺女天天,论脸蛋,没天天漂亮,没身材,没天天好看,我闺女是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再看看你,一副丑八怪的样子,恬不知耻,勾搭有妇之夫,屁颠屁颠往上蹭,我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你给我住嘴,住嘴!”白冰忽然扑过来,啪啪抽了张二狗好几个耳光:“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不信!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没有我,你别想走进梁王墓,里面的石门跟机关,你也别想破解。你不会杀我的,一定不会杀……哈哈哈。”
张二狗算定了白冰不会动他,所以才这么嚣张。
白冰说:“好,看谁笑到最后,你一定会就范的,一定会。”
然后,她冲着身边的几个彪形大汉一声吆喝:“走,进村子,把大癞子也抓上,这两个人是进去梁王迷宫的关键。”
几个彪形大汉都是白冰雇佣来的保安,一个个身手不凡。
为了钱,他们甘愿受女人的摆布,言听计从。
张二狗就那么被几个大汉捆了,连拖带拽,走进了三十里铺的村子。
白冰知道碎妹子跟大癞子住哪儿,在这儿已经勘察好几天了。
而且她确定,那个叫李柱子的男人,就是大癞子,化成灰她都认识。他就是杀害父亲高教授的凶手,
果不其然,白冰头前走,带着几个人呼呼啦啦走进了碎妹子家的小院子。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11点,夜深人静。
山里人没什么事儿,从来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大多数人都早早躺下了。
再说是冬天,衣服穿上解下很麻烦,就算外面失火了,很多人也懒得起。
偏赶上碎妹在窝棚在村子外面,距离最近的邻居家还有一段距离,她喊破喉咙别人也听不到。
白冰带着张二狗领着几个保安走进大癞子新家的时候,大癞子跟碎妹子刚刚回来。
女人冻得不轻,嘴唇青紫。
大癞子进屋,将火炕烧热,添了一把柴禾。然后将碎妹子扶在了炕上。
他抓着女人的手,用嘴巴帮着她哈气。
两个人刚要借衣服睡觉,忽然,外面人声嘈杂,大黄狗叫唤了起来。
白冰带着人已经进了他的家。
院子外面没有拦马墙,只有一条不高的篱笆墙,抬脚就能跨过来。
恍惚中,白冰瞅到了大癞子,也瞅到了屋子里的碎妹子。
张二狗发现不妙,大喝一声:“癞子,快跑!碎妹子快跑啊!有人要杀你俩了!”
张二狗在外面忽然嚎了这么一嗓子,把屋子里的大癞子跟碎妹子吓一跳。
大癞子腾地就火了,觉得张二狗又要上门找麻烦,于是抬手拎起一根擀面杖,打算出门跟他拼命。
刚刚一步跨出房间,他就啥了眼,一把程亮的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别动,动一动我就杀了你。”
“二狗叔……白冰?”
大癞子瞅清楚了,张二狗被人捆绑,捆绑他的人是白冰。
此刻的白冰大气凛然,好像出征的花木兰,死死盯着大癞子。
再一次跟大癞子见面,白冰吓得打了个冷战。
想不到他会毁容,自己把自己弄得这么丑。
如果不是她有心里准备,就被大癞子一脸疤瘌吓死了。
***,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个鬼嘛。
大癞子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两个身手不凡的保安飞身上,一下子将他按倒了,麻肩头拢二背,拿出绳子,将他捆了个结实。
“啊?你们干啥?你们干啥?放开俺男人,来人啊!抓强盗了啊,有强盗入室抢劫啊!”碎妹子在旁边嚎叫起来。
没喊几声呢,又一个保安过去,咣当一拳,将碎妹子打晕了,女人扑倒在了地上。
然后那保安上去,拉出女人的裤腰带,将碎妹子也绑了,仍旧用袜子堵住了她的嘴巴。
碎妹子华丽丽晕死了过去。
大癞子吃了一惊,想过去救碎妹子,可两个保安死死按着他,根本不让他动弹。
“白冰,你到底想干啥?”他怒视着她。
白冰说:“大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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