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与她道:“没那么严重,也不是每次都能做到上次那种程度的。这次我当然会格外注意。”
孟娬坦然道,“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与你一起去不就行了么。反正从嫁给你开始,我就已经走进了你的生活里,接下来哪怕是天天走在刀尖上我也认了。上回你也看见我打架了吧,我很能打的,夫妻同心肯定是强强联合、势不可挡。”
殷珩顺着她的头发,低低道:“你走了,那岳母该如何?”
孟娬沉默了下来,良久道:“是啊,我今天一天都在想,我娘怎么办。”她又带着希冀地问,“你说我把我娘放在旭沉芳那里好不好?”
殷珩亲了亲她的额头,给了她答案:“你等我回来。”
孟娬扯了扯嘴角,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带我,不然你也不会瞒我。”最终,她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将他的模样清晰地镌刻在自己的眼底里,道,“你要是再伤成那样回来,小心我不要你了哦。”
“好。”
殷珩忽而手臂勾住她的腰,就有力地纳入怀里。
孟娬侧脸枕在他衣间,“我就喜欢你这样抱我,再抱紧点。”
两人静静相拥,烛光安然,投映着相拥的影子在墙上。
他道:“今年来不及陪你去看桃花酿桃花酒,但若是时间来得及的话,在高梁成熟之前我回来和你一起熬糖赚钱。”
孟娬闷声笑了起来,道:“你都插手两国战事了,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吧,回来卖糖赚钱会不会有失身份啊?”
殷珩道:“我是你相公。”
孟娬怔了一怔,眼眶莫名一酸,后来不再言语了。不然她怕她一说话,就会露了端倪。
殷珩抱起她放到床榻上,两人一同躺下。他一直将她紧拥着。
“明日我会跟岳母请辞。”后来他先开口道。
孟娬伸手搂着他的颈项,主动去吻他,声音沙哑道:“别,别跟我娘说。你悄悄走……不然让我娘知道了,又要念你了。你走后,我会跟她说的。”
殷珩掐着她的身段,手臂紧得如铁箍。他翻身就把人压下,反客为主地欺吻她。
她含含糊糊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却怎么都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衣裙被或撕或扯地离了身,他把她送上高高堆砌的浪潮,接着又哗地一下,全部淹没下来,让她不知身处何方。
他凶得要命,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口里咬着他的肩头呜咽着,手上难耐地挠着他结实的后背……
一夜的抵死缠绵。
第二天孟娬起迟了。
不过家里一切照常,夏氏并没有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崇咸他们四人有时候也是神出鬼没,夏氏都已经习惯了。
因而今天这四人一齐不见了踪影儿,夏氏也没觉得奇怪。倒是猴不归,比较机警一些,时不时爬上树或者窜上屋顶,东望望西看看。
下午的时候旭沉芳直接就过来了。
他看见殷珩,沉着神色,问了一句:“你要走?”
殷珩点头。
PS:很快女武就知道她相公何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