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哟,原来这位姑娘是旭老板的表妹啊,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不一会儿,左承锦就身着官服出来了,撩了撩衣摆坐在审堂上方。
左承锦看了看梨园老板,又看了看孟娬他们,让双方说来,究竟是闹了什么纠葛。
梨园老板就恭恭敬敬地把事情描述了一下,大概就是孟娬想看殷武王的戏,而他觉得市场不太好所以不打算排,结果双方才起了点争执。
很明显,起争执的时候,是梨园老板吃亏。
旭沉芳也没想到,孟娬和崇仪因为人家不给排殷武王的戏,就把人家给打了啊。他在一旁听得直捏鼻梁。
左承锦端坐在审堂上,虽然一脸的铁面无私,可也有点无语。
不过梨园老板紧接着又道,他才得知孟娬是旭沉芳的表妹,而他与旭沉芳也认识,所以就达成了和解不打算追究了。
官府受理的案件,凡是能够和解的,左承锦当然不会深究。
更何况,要是梨园老板不和解,他也不能把孟娬怎么样啊……
于是左承锦思忖了一下,道:“梨园开戏,无非是吸引看客前往一看,”说着就草草指了指孟娬,“既然她想看殷武王的戏,梨园多排几场不就得了。”
孟娬一本正经地拱手揖道:“大人真是百姓父母、青天可鉴。”
左承锦也禁不住捏了捏鼻梁。
梨园老板见知府都这么说了,连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小人回去就着手安排。”
于是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从官府出来时,旭沉芳还对梨园老板道:“据我所知,殷武王是真的坐镇边疆和朗国开战了。”
梨园老板一愣,旭沉芳笑道:“等你这戏排出来,少不了人看。”
梨园老板眼神一亮,道:“多谢旭老板提点。”
往后,梨园里有关殷武王的戏就真的增多了起来。孟娬每天都要过来看。
有时候一天看两场阎王战七鬼,有时候又多看两场殷武王的新戏。
通常孟娬一边看一边会问崇仪:“这戏讲得和殷武王的生平事迹相比,夸张不?”
崇仪做为常年跟随在殷武王身边的人,孟娬觉得她的意见很有参考价值。甚至于她眼珠子落在戏台上,耳朵却听崇仪讲有关殷武王的威风事迹,觉得过瘾极了。
孟娬自从知道旭沉芳有送信渠道帮她送信给殷珩以后,孟娬就隔三差五地给殷珩写信,也能隔三差五地收到殷珩的来信。
为此旭沉芳脸色不大好,再给孟娬送信来时,就道:“我的人主要是去沿途做生意的,不是专程给你俩传情送意的,信件往来半个月一次差不多得了,这三五天一次不显得太过分了吗?”
孟娬欢欢喜喜地拆信,不忘甩给旭沉芳一记白眼,道:“你再叨叨,我就天天让你送啊。”她自顾自展开信纸,又道,“况且我一个孕妇,不得找点消遣么。”
旭沉芳黑着脸道:“要不是见你是个孕妇,我才不会这么迁就你。”
所以基本上他回回嘴上这么说着,行动上又继续迁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