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力地洗了一遍,可肌肤都洗红了,也洗不去身上的痕迹。
她早换下了嫁衣,穿了一身素白衣裳,刚整理好,就见徐茂又醉眼朦胧地进来了。
对于孟姝来说,再见到他简直恶心和恐惧交织。
孟姝勒令道:“你给我滚出去。”
徐茂笑道:“还以为自己是那千金万贵的骄女呢。”
孟姝手腕脚上都被勒出了淤青,现在重获自由了,她第一时间就想逃。可徐茂守着门,偏叫她无处可逃。
徐茂捉住了她,把她抱起就又里间走去。不顾她挣扎,涎笑道:“下午只是草草尝了尝,现在才是洞房,今晚就让我好好儿地疼你。”
……
这厢,唐氏回到孟家,仍是怒火滔天。
一进花厅,她就将厅里的瓷器摆设摔了个粉碎。
她头痛欲裂,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孟娬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想嫁进徐家一飞冲天,她是想不动声色地报复,要让她尝尝自己娇养的女儿被白白送人的滋味!
唐氏厉声道:“孟娬呢!那个贱人到哪里去了!”
下人们哪还找得到孟娬的影子,孟娬和夏氏一样,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唐氏揉着头,要是那个贱人还在她面前,她定要活活把她撕碎了!
孟大他们在院子里也听说了这件事。
孟絮絮和贺氏都觉得万分爽快。
贺氏不用亲眼看就能想象唐氏气成了什么样儿,而孟絮絮想到当初孟姝对她的羞辱,再对比孟姝眼下的结局,真是大快人心!
孟絮絮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徐家公子并非什么好鸟,听说风流好色导致得过花柳病,现在还毁了容,亏她之前还着实眼红了一阵呢。
果然让孟娬和唐氏斗法,是一件再明智不过的事情!
可惜了,孟娬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了,要不然的话,还会有一场大戏可以看呢。
白天孟云霄断了一只手指,请大夫来一看,道是手指骨尽碎,能复原的机会十分渺茫。
那只断指虽然还留在手上,但是却姿态扭曲,相当难看。
孟云霄正在院里休养,对于这场嫁错女儿的婚礼也很震怒,孟家的脸都被丢尽了,他也没办法。
怪只怪当初不应该把孟娬那个逆女引进家门。
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自己都管不过来,也就无心管唐氏。
唐氏砸了一通,发泄不了满腔怒气,又找不到孟娬,就把气撒在了孟楣头上。
她怒红着眼,瞪着孟楣,语气恶狠道:“你说你要去送嫁,你倒好,结果把自己的亲姐给送出去了!你到底长没长心眼,那是你亲姐你都发现不了吗!”
说着她扬起手就一巴掌往孟楣脸上扇来,力道重,清脆一声,把孟楣打偏了头去。
厅上的下人见状连忙出声来劝。
毕竟唐氏几乎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女儿下过这般重手。
唐氏见孟楣垂着眼帘、捂着脸颊抿着嘴不吭声的样子时,约摸也觉得自己过火了。
唐氏冷声问:“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