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股气息进入她的鼻腔里,往肺腑和四肢百骸蔓延,浑身血液和骨子里都泛着悸动,熏得她不禁眼眶发热。
她问:“是不是因为太想我了,想早点见到我啊?”
殷珩手扶着她的后脑,压在自己的心口处,低沉道:“被你看穿了。”
孟娬在他怀里深深吸气,呢喃:“还有我相公的味道。”
他纵使再风尘仆仆,可有一个人始终如一地等他回家,让他觉得,安心极了。
他就知道,怀里的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
便是他有再好的忍耐力和克制力,也会被她给一点点摧垮。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唇碰到了她的鼻尖,下一刻便噙住了她的双唇。
像是久旱逢霖一般,那温软又熟悉的触感把身心都滋润。
孟娬被他气息一侵,反应尤为敏感,脚下险些一软。
那唇上温度炽热,仿佛恨不得烙进她的灵魂深处。
一入她口,便叩开她的齿关,霸道激狂得很。
越吻越深,她招架不住,俨然不知身在何处,身子的重量倚靠着他,被他掠夺。
他的舌抵着她的,听到他轻细的如咽似泣的低吟。
眼角热得发胀,堆砌起薄薄的水光。
她控制不住自己,想拥抱他,想亲吻他,眼角嫣然绯彻,端地是绽如繁花的情动。
孟娬伸手勾着他的颈项,忍不住踮了踮脚尖。
嘴角溢出细碎的叮咛,一滴眼泪忽而从水光堆砌得饱满的眼角横落,蓦地染上了殷珩穿过她发丝捧着她头的手指。
又灼又湿,直烫在了心尖上。
殷珩吻过她的眼角,那双湿润的眼睛,宛如桃花,美丽绝伦,极为动人。
他听得她轻轻而有些凌乱的喘息,她沙哑着声音道:“想你。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想你。白天想,晚上想,做梦也想。”
话一说完,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手臂有力地托起她的腰身,把她放在了茶桌上。
这样她便不必费力地站着了。
她坐在桌边,殷珩一手揽着她的身,一手扶着她的头,愈加猛烈地吻了上来。
他像狼一样凶狠得很,很想很想,把她吃干净。可手上却极力压抑着,莫把她弄痛了。
她唇舌发麻,心口里装满了什么,又如潮水一样溢出来了。
那股又酥又悸的感觉,涌向各个角落,磨掉她的意识。
她紧紧勾着殷珩,极力地仰着下巴回应他,指间扣着的是他的头发,呼吸里尽是他。
他什么都没说,所有的心情都在吻她的动作里。
她能感受到,他亦想着她,想到不知怎么用言语来表达,那是一日一日的积淀而来的,要用理智沉稳的表象来做掩饰。
终于掩饰不住了的时候,就如山洪暴发,要把她吞没。
她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热泪盈眶。
为什么一场离别过后,一个重逢相聚的吻,就能让她心动成这样啊……
所有的煎熬,都因他而起,也因他而去。
拥有他的这种欢喜,无法言说。
后来她被吻得嘴唇红肿,下巴都磨红了。
殷珩气息有些不稳,终于微微离了离她的红唇时,就听见她凌乱不堪地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