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十三皇子在母亲怀里委屈地瘪瘪嘴,道:“五皇叔好可怕。”
这厢,崇仪把消息传到孟娬耳朵里时,孟娬没太大的反应,只眯着眼设想了一下,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定摔得不轻。”
崇仪道:“当场摔得脑穿肚破。”
烟儿不禁唏嘘道:“想想都觉得可怕。”
崇仪道:“那也是她自找的。当日分明是她有心想把王妃推下台阶去。”
顿了顿,崇仪又道:“虽说断定是失足坠楼,可也免不了宫里那些人多嘴杂的,乱传谣言。”
孟娬道:“传什么呢?传王爷蓄意报复?”
崇仪点了点头。
孟娬笑了笑,道:“你觉得皇上会信么?这种摆明了对我相公不利、会把他置于风口浪尖的事,他又不傻,怎么还会去做?皇上是不是更会相信是有人在暗中见风使舵呢?”
反正有关殷武王怎么嗜血恐怖的传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儿流言蜚语对他来说连皮毛都不算。
可皇帝总不能放任不管,因而传不了两天就会被下令遏制的。
事实证明,还真是如此。
皇帝让大理寺派人验尸,又勘察整个佛楼,再一步确定碧儿是失足摔死的,以此结案。
这封住后宫众多口舌的同时,也算给太后一个交代。
夜里,孟娬依偎在殷珩怀里,手指摩挲着他衣襟上的绣字,时不时用指腹轻轻打着圈儿。
殷珩及时握住了她的手,低低在她耳畔道:“睡不着?”
孟娬道:“听说碧儿摔死了。”
殷珩垂眼看下来,一脸纯良无害,道:“少听些外面的事,对孩子不好。”
孟娬望着他的眼睛,一时还真无法从他一本正经的眼里找到任何端倪。
孟娬索性勾着他的脖子,蹭过去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殷珩喉结滑动,暗吸一口气。
她顺着喉结往上亲,厮磨着他的下巴,笑眼望着他,红唇灔丽,道:“我不听外面的,那相公给我讲讲呗。”
殷珩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眼神幽深,道:“没什么好讲的。”说罢,下一刻便俯头吻了去。
不用多说,两人也心照不宣。
她仰着下巴热烈地回应他,呼吸交缠,久久不休。
她像是摸到了某种窍门,喜欢舔他的唇,又用牙齿轻轻厮磨,一股股麻意从亲吻的唇上蔓延开,一点点堆砌在他的眼尾。
殷珩及时打住,不然被他牢牢束缚的欲念就又想要奋力冲破牢笼。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下去。
孟娬却是笑眯眯地望着他,双眼湿润嫣然,舔了舔自己的唇,道:“相公,我奖励你啊。”
殷珩动了动喉结,嗓音微哑道:“睡觉。”
说着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心口上。
孟娬闷闷低笑,后在他怀里轻声引诱道:“像上次那样来,好不好?”
殷珩:“……”
顿时一股血气直涌上来,如潮水一样无法遏制。
孟娬隔着衣衫亲他的胸膛,一声声娇醴地唤他:“相公,相公。”
殷珩手臂箍着她的肩膀,低哑克制道:“孟娬,你怀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