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又得被殃及。
于是两人很有经验地转头回避了。
崇咸没崇仪这么大斗性。毕竟打架是崇仪生平一大爱好,她属于越挫越勇类型,崇咸处处手下留情,只会让她更加恼火,然后迎刃直上。
屋瓴上的瓦片被崇仪脚下一蹬,碎掉好些,簌簌地往下落。
崇咸一边防守,一边道:“崇仪,别胡闹!”
两人又从屋瓴打到树下,半黄的树叶被崇仪的剑气扫得飒飒凋零,崇咸万分无奈,只好出手疾迅,一手打落了崇仪的剑,费了好大力气制住她,将她反手压制在树下。
崇咸身躯隐隐贴着崇仪,一股男人的气息袭来,有种十分强劲的张力感。
崇仪跟他打了一场,先前那股冰气才总算消散几分,不过崇咸仍是察觉到她呼吸冰冰凉的,便问:“怎的这样冷?”
崇仪手上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贴着树干扭头瞪他,道:“你好意思问我,放开老子!不然我发起飙来,会让你瑟瑟发抖!”
崇仪喘了口气,又道:“是你跟王爷告的状对不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人!”
崇咸无奈道:“你没说你拿那块冰干什么去了。我怕你惹事。”
崇仪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吃了!”
崇咸:“……原来你喜欢吃那个?”
崇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我喜欢吃你妈!放开我,有种再来单挑!”
崇咸道:“我不想跟你单挑。你现在是自己乖乖离开,还是我把你捆了送你离开?”
崇仪:“我想揍完你再离开。”
“那不行。”
崇仪肺都快要气炸了,奈何怎么都挣不脱崇咸的钳制,蓦地又想起以前他做过的腌臜事,不由骂道:“崇咸你这个流氓,卑鄙下流,龌蹉无耻!我操哦,我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曾经觉得你光明磊落过!”
崇咸十分莫名其妙,好气又好笑:“我怎么卑鄙下流,龌蹉无耻了?”
崇仪道:“你偷看我后背!”
崇咸:“……”
想到这一点,崇仪瞬时又满腹斗志。
上次怎么说的来着,让崇咸看了她,她亏大发了,照孟娬的建议,她应该再看回来。
正好,今个怎么也要把他弄了。
崇仪正扭着手臂试图挣脱反击,一根筋直到底的她也察觉不出崇咸神色有点不自然。
崇咸解释道:“我并非有意偷看你,只是给你上药时不得已而为之。多数时候我都是移开眼的。”
崇仪哪会听他解释,见崇咸既不肯松开压制又不具有攻击性,脑子十分难得地灵机一动,立马想到了个法子整治他。
当时崇咸话语刚一落,崇仪便扭头面向他,伸颈过来,非常迅猛而又直接地往崇咸嘴上压过去,亲了他一下。
刚从孟娬那里学来的杀手锏,不知道有没有用。
崇咸登时如遭雷击:“……”
仿佛世界都跟着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时光在风里缓缓游走,霞光在墙上缓缓剥落。
崇咸整个人都震住了,唯有看着崇仪的神色千变万化。
管他怎么变化,反正崇仪又看不懂。
她只知道,这一招果然非常有用。
当是时,崇仪看准时机,反应极快,立马反手一扭,挣脱了崇咸的钳制。
她化被动为主动,又擒住崇咸的手,换她把他手反剪在身后压制在树干上。
等崇咸回过神来时,崇仪已经得逞了。
崇咸有些懊恼,甚至是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这招跟谁学的?”
PS:大家不要慌,娃该出生的时候就会出生啦,也就这两天的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