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道:“管不来可以学啊,有管家帮忙,你怕什么?”
夏氏:“我还是不行……”
管家笑呵呵道:“府里还有账房先生,夫人不懂的可以询问他。”
夏氏慌忙拒绝:“不行不行,我做不好的。”
她本就识字,只是看账方面需得多接触,孟娬和殷珩合计了一下,都觉得这事让她来做再合适不过。
只是夏氏对此明显很没有自信。
孟娬道:“你都没做,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好呢?要不然就请个先生来教?”
夏氏仍是摆手拒绝。
孟娬又道:“这事之前虽然是阿珩在做,可他自己也有公务在身,下班回来再看这账本,肯定就得看到很晚了。之前我怀着孩子,他晚点倒没什么,可现在他要是再晚,不就没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么,这样会影响我们的夫妻感情的。”
夏氏:“……”听起来居然有两分道理。
夏氏当然希望殷珩还是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女儿身上。
最后夏氏拧着手纠结迟疑了一阵,道:“那……那我就先试试吧,我也不知我能不能做好。要是做不好,还得你们自己来。”
后来夏氏就一门心思地跟着学理账,有不懂的就去请教管家和账房先生,着实努力。
以至于往后,夏氏一忙起来,再无空闲和心思提要搬出去这件事了。
她得尽全力守好这个家,让这个家安安稳稳的同时,也绝不让外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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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皇帝到驯场观过一次,指明了让驯犬者多多训练那只不合群的胆小怯懦的猎犬。
随着陵祭和迎冬礼日期将近,宫里和朝中礼部都加紧准备了起来。
而驯场也没有落下,驯犬者每日都都在训练这些猎犬。
入夜过后,偌大的驯场里空空荡荡,十分冷清。
夜空里盘着一轮朦胧的月,月色洒下来,带着清寒的意味。
驯场周围,闪烁着微弱的灯火。
场上,一只猎犬夹着尾巴,一双眼里微微反射着或灯火或月色的冷光。
它是圣意要求加强训练的。
其他猎犬和驯场里的其他人这个时候都已经回去休息了,因而空荡荡的场上,只有那一只猎犬和剩下的一个训犬者,除此以外再无旁人。
驯犬者下了几个指令,那猎犬就渐渐地抖擞起身体,虽然仍是垂着尾巴,却一点点露出了凶恶的本性。
它呲了呲森森的尖牙,面部表情开始狰狞。
不远处立着一个稻草人,驯犬者朝那稻草人走去,猎犬凶狠的目光便一直追随着他,最终停顿在稻草人上。
那稻草人无甚奇怪的,就只脖子上系了一条白绢。
随着训犬者一道令下,那猎犬突然就撒腿朝稻草人奋力奔来。
那速度既迅又猛,恍惚还以为那是一头奔走在月色下的狼。
前面就是稻草人,只见它一个生扑上去,前爪按住稻草人,张嘴呲牙便狠狠朝稻草人系着白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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