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得多些,因为她俏皮活泼,即便嫁为人妇,也让殷容感觉她仍旧如同少女一般。
到明雁君这里来时,没有风花雪月,两人诗词歌赋也谈论不到一块儿去。
不过殷容常愿意坐下来听她讲论兵法,看她很较真执着的样子。殷容一边含笑聆听,一边帮她斟茶,窗外的夜里正下雪,在灯火下花影纷纷。
明雁君拗不过嬷嬷丫鬟的执着,只能把绣好的一枚香囊赠给殷容。
那不是她亲手绣的,但如果赠香囊是做妻子的理应做的事的话,她无可推辞。
她把香囊递给殷容的时候,殷容明显愣了愣。
他看着她道:“送我的?”
明雁君点头,道:“听说最近时兴送这个。”
殷容脸上犹如春风拂开了清水涟漪一般,缓缓漾开了笑意,与他先前的微微含笑不同,儒雅而干净,又透着浓烈的高兴。
明雁君没想到他会是这般反应,一时也愣住了,沉浸在了他的笑容里。
殷容从她手上接过香囊,道:“谢谢,我很喜欢。”
他当着明雁君的面,便把香囊系在了自己腰上。
明雁君看着他腰间除了一块玉佩以外,再无别的佩饰,不禁问道:“孟楣不是送了你一个吗,怎不见你戴?”
她这纯属疑惑,并无他意。
殷容听后,低咳一声,道:“是送了我,只是我放在房里没佩。”
后来,明雁君总是回想起殷容收到香囊时所展现出来的笑容。一向儒雅温文的七皇子,也会高兴得如同得了糖吃的小孩子吗?
那样的笑容,她只在秋珂脸上看到过,干净、纯粹。
只是好像,很久都没见到秋珂那般笑了。
明雁君觉得奇怪,明明她想着殷容,为何却联想到了秋珂身上去了。
不过往后的这些日子,如嬷嬷丫鬟们喜闻乐见的,明雁君还当真收了收她满院子的那些刀枪棍棒,而是把女红针线搬了出来,跟着丫鬟照模照样地绣绣缝缝了起来。
上次送给殷容的香囊不是她亲手做的,但是她却得到了他那般舒心的笑容当做回馈,明雁君觉得受之有愧,便打算重新亲手绣一个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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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沉芳这阵子忙得脚不沾地,不仅他需要去应酬,各个铺子到了年底也是要结算账目的,人手不够用,夏氏得空还过去忙了几天忙,仍给旭沉芳充作账房先生。
就连猴不归也兴冲冲地去后院里打杂。
夏氏去帮旭沉芳时,偌大的王府里就只能由孟娬打点。
孟娬安排了人,每日送夏氏出门,又定时去接她回家。
刚开始还一切照常,可过了两日后,孟娬感觉夏氏回家时明显躲躲藏藏的,还专门叫车夫绕了远路走,绕了一个大圈儿才绕回了王府。
晚膳时,孟娬就问了夏氏是怎么一回事。
夏氏就若无其事地掩饰道:“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多在街上转转罢了。”
孟娬见问不出个所以然,但又直觉夏氏是有事情瞒着她的,于是第二天便遣了烟儿跟着夏氏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