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记得。”
谢家二夫人便道:“所以,现在只要把殷武王妃的母亲叫来,让这几个侍卫认一认,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
现在矛头直指孟娬和她母亲,孟娬很清楚,只要皇后下令让她娘过来一对峙,先前的掩盖立马就功亏一篑了。
她也很清楚,这几个侍卫见过她娘,就是破绽。不过她原先料想他们也没有胆子抖出来,否则他们疏忽职守酿成大错,自己也没命活。
可没想到,还是被有心之人给拿住了去。
现在那谢家夫人就是冲她来的,即便那昏迷的夫人不是她娘,恐怕这些侍卫也得了谢夫人可以让他们保命的提点,会满口咬定就是她娘。
这种情况下,她娘要是不来,那便是间接心虚承认了,她娘要是来了,立马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皇后下令,不得不来。
然而,在皇后下令之前,所有人都没想到,孟娬忽然站起身,满脸怒气,手里握着茶杯,狠狠摔掷在地上,击个粉碎。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一惊,包括皇后。
孟娬严辞厉色道:“流言蜚语,冲我来就罢了,如今竟祸及家母,下一步,是不是还得传言累及我那一双儿女?!我一再容忍,有人便一再紧逼,”她侧身便向上座的皇后揖道,“今日这事,皇后娘娘若是不替臣妇做主,恐臣妇也会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去!”
谢家夫人冷笑道:“要是没做那事,谁能逼你?只不过是弄清事情真相,王妃未免反应过度了。”
孟娬睨她道:“夫人此言差矣,夫人随便提来几个侍卫,指证说送了人进朗皇子那里去,夫人自己还没弄明白事情真相,便先空口白牙地怀疑是我母亲。就因为你来这一出,我和我母亲就得配合你的怀疑吗?我是不是也可以找来几个侍卫说,那人就是谢夫人你呢?”
谢家夫人有些恼意道:“殷武王妃要是不心虚,何须说这么多,让尊夫人来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孟娬道:“倘若是我母亲,我无话可说,倘若不是,谢夫人当如何?总不能让我母亲白白遭受质疑,谢夫人既然提出了这质疑,就该付出相应的质疑成本。不然下次,谁再找几个人来便能随便对人泼脏水,岂不是跟儿戏一样?”
坐在明夫人身边的明雁君忽而出声道:“殷武王妃说得在理,我赞同。”
明夫人亦道:“流言伤人,若是人人都能恶意中伤他人,而又不必负责任,那下次人人效仿,也太轻率了点。”
她女儿不就是为流言所累么,明夫人是个明白人,她看得出,上次在大殿上是孟娬帮了她女儿。
徐夫人便跟着点了点头。
与她们交好的数位夫人也纷纷赞同。
话已至此,谢家夫人只好道:“那殷武王妃说说,你想怎么样?”
孟娬盯着她,扬声道:“我说了,如果是我母亲,我无话可说,自请皇后娘娘为我母亲受辱做主;可如果是谢夫人造谣生事,如此,当着众人的面自掌嘴三十,完了再去大理寺领诽谤之罚,杖责三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