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平时着衣时多是竖着腰,看起来非常修整美观。
而眼下他只着单衣,孟娬伸手探进去一摸,他的腰很紧实,腰椎骨呈微微内弯的弧度,优雅又漂亮的感觉,且那腰上的肌理线条又十分流畅蓬勃,总之就是很好摸。
她一面欣赏着,一面趁机多捋几把。
但药油还是要抹的,搓热了敷上去,又捏又揉的,手感别提有多好了。
殷珩忍了一会儿,才道:“你往哪儿摸?”
孟娬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她已经将殷珩的单衣撩开,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殷珩的整个后背。
孟娬把衣角给他拉回来,意犹未尽道:“啊呀,一时有点飘了。我是帮你检查检查,看看你后背有没有扭伤嘛。”
随后孟娬揩够了油,便正儿八经地给他揉腰,感慨道:“唉,不服老不行啊殷武王。”
殷珩:“……”
她之所以如此这般肆无忌惮,还不是看着殷珩伤了腰不能把她怎么样的份儿上。
可到了晚上,当她被殷珩翻来覆去地尝试时,她才意识了过来,特么的委实大意了,居然被他骗得团团转!
殷珩咬着她的耳朵,气息灼热,将她送上云端,一字一顿道:“不服老不行?你试试行不行。”
孟娬气息不稳道:“你根本没扭到腰,扭到腰的人哪有你这样的劲儿!”
殷珩哑声道:“不,是你药油抹得好啊,一天五六次,好得快。不信你问问老柴。”
孟娬:“……”
第二天殷珩一脸无害地问她:“夫人,今天是不是该给我抹药油了?”
孟娬眼瞅着他一副任她采撷蹂躏的模样,心中警铃大作,摇头道:“不抹了不抹了,抹多了也不大好。我觉得你更需要的是休息。”
开玩笑,她现在怎么尽情揩他的油,回头他就怎么尽情地加倍讨回去,她又不傻!
孟娬便问他:“为何你要说你扭着腰了,这两日不想去上朝么?”
殷珩道:“前些日连着两个休沐办公差,以前一个人便罢了,休不休没什么要紧。现在有家有室,能不休?这是其一。”
孟娬一想,除了他在书房的时间,这两天其余时候还真是在陪她跟孩子。
主要是尽管有时候他不在孟娬身边,可孟娬一想起来需要他的时候,他便总是在。
孟娬倚着他肩头,笑问:“其二是什么?”
殷珩道:“其二,开春之际,各地要么春旱救灾要么兴修水利引渠灌溉,还有搭桥修路等,各种事情都伸手问朝廷要钱。钱一吃紧,便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军饷上,朝上吵得不可开交。等他们先吵完。”
实际上,要是可以不上朝,皇帝这两天也很不想去上。
下朝出来,皇帝心塞地叹道:“这殷武王倒躲得及时,吵得朕头都要炸了,朕耳朵里到现在还嗡嗡嗡的。”
黄公公道:“今年各处备用的钱都还没下放,大家都盯着这一块呢。”
尤其是军饷,每年下拨的都是大头,当然令人眼红。要是能分一块下来,那也是油水十足。
皇帝冷哼道:“有些人的口袋,永远是装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