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明雁君道:“今天我揍舒服了,明天该赔礼的便赔礼。”
孟娬道:“若旁人问起你为何打她呢,你怎么说?这个时候万不能提秋珂这个名字,你可知道?”
明雁君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连累他的。”
孟娬道:“不光是不连累他,也是为你自己好。还有,玉华郡主可知道你为何打她,你有没有跟她表达过是因为秋珂?”
明雁君道:“没有。我什么都没多说,上去便动手的。”她唯一就说过一两句话,眼下说给孟娬听了。
孟娬闻言放了放心,道:“如此就好。玉华郡主既说了那么多辱没秋珂的不堪的话,她自己自然不会主动交代出来。明日若有人问起,你便说上次偶然听见玉华郡主说你朋友坏话,这次偶然在茶楼碰见,你本想与她好好叙叙,解除其中误会,可没想到一进房门,就被玉华郡主以武将出身所羞辱,你气不过,便与她打了起来。”
孟娬端起杯盏润了润口,又补充道:“她今日能这般口无遮拦,平日里定是没少说别人闲话,也不怕冤枉了她。”
明雁君听她说完后,道:“阿娬,谢谢你。”
孟娬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不知不觉天色晚了下来,孟娬让崇仪传个信儿回去,她今晚不回去用饭,和明雁君就在这小苑里用晚饭了。
孟娬问道:“吃完饭后,你回皇子府么?”
明雁君道:“不想回。”
“那回将军府?”
明雁君道:“也不想回。今晚什么都不想理会,想借这地儿睡一宿。”
孟娬道:“那也不是难事。一会儿我派人去将军府和皇子府说一声,你与我在一起,他们没什么好担心的。”
饭后,孟娬陪明雁君在院子里坐着,看着天边的云霞散去,笼上星夜。
明雁君又让伙计去拿他们酒庄里的好酒。
她抱着酒罐一口气能连喝一罐,孟娬见状,及时给她把酒罐从嘴边抽走。她长长叹了口气,笑笑道:“以前我这样喝酒,秋珂喜欢管我,现在你又管我。”
孟娬道:“我猜,你这喝酒风格,应该是遗传你爹明将军吧。”
明雁君眼神明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他一次能咕噜噜干好几罐。我第一次醉酒,还是我十岁的时候,我爹趁我娘不注意,给我喂了两口,结果我睡了一整天。”
孟娬笑道:“你爹心还真大。”
提起秋珂时,明雁君又叹道:“秋珂比我大几岁,他这年纪,早该娶妻了的,可惜一直耽搁至今。这次我打了他的未婚妻,估计他得记恨着我,更加疏远我了。”
孟娬道:“更加疏远?”
明雁君低着眉眼,轻轻晃着酒罐,听着酒罐里的半灌醇酒荡出一股动听的声音,寥寥勾唇看了孟娬一眼,道:“我本来还在想,他结婚我去喝喜酒的时候,定要送他一份像样的贺礼。只可惜,我还没想好我要送什么,你猜他怎的说?”
孟娬无言。
明雁君拿着酒罐往嘴里灌了几口,吁了一声,仰头笑望着夜空道:“他问我说,他大喜的那天,我能不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