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领队的道:“大将军夫人客气了,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府里虽有下人走动,只不过这禁卫军领队总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热饭热菜摆在眼前,他一时也想不起别的,便让兄弟们赶紧吃,吃完以后继续在外值守。
只是这一顿饭刚开了个头,领队便看见围坐着的兄弟们一个个闷头栽在了桌面上。
领队神色大变,刚拍桌而起,眼前便一阵晕眩袭来,他踉跄了两下,视线模糊地看见周遭的家丁纷纷朝这边走来,顿时才想起究竟缺了些什么。
这堂堂将军府,置办饭桌酒菜,上上下下竟无一个丫鬟或是婆子,竟全是家丁!
领队正欲拔刀,家丁便利落地上前,一手夺过他的佩刀,反手便往其脖子上一抹,霎时鲜血洒地。
其他家丁纷纷走到那些栽倒在桌的禁卫军身后,皆用其佩刀,一一抹掉他们的脖子!
等明雁君和明夫人出来时,可见满院血红。
明夫人有生之年几乎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但她身为大将军夫人,还算镇定。
这些家丁除掉了身上的家丁服,地面穿的一应是军甲!
而且个个都是熟脸孔,全是当初跟随在明雁君和秋珂身边的那伙亲兵。
他们替换掉了将军府所有的下人,只等时机行事。
明雁君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脚踩着浸染在地面上的血污,亦是抬手褪下了身上所着的凤袍,里面一身干练飒爽的束身长衣。
她随手把这件华丽的凤袍丢在了血污里。
亲兵备好了马车,让明夫人和明雁君从宫里带出来的丫鬟嬷嬷都坐进马车里,趁着夜色,快速地驶离,去往城门。
京里这个时辰已经宵禁。
可通往城郊大营的那道城门,多是供大营的将士出入,夜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令牌,便能顺利通行。
这一行人骑着马,又身穿军甲,明雁君策马跑在最前面,她一直都有通行令未曾上交。到了城门下将令牌露出,让守城的兵将开门。
兵将自是认得那令牌,可也认得明雁君和亲兵们。
以往他们可是经常往这道城门通过。镇守城门的将领和士兵们几乎都知道她是明家大将军之女,当今的皇后。
在场的士兵们跪了一地。
明雁君压着声音道:“开城,我有急事需得出城一趟。”
兵将道:“皇后娘娘勿怪,除了此令,娘娘可有皇上旨意?如若没有,恕属下不能开城。”说着,那首领兵将就稍稍抬眼,看了看后边的那辆马车,略带狐疑又道,“敢问娘娘,这车内是何人?”
明雁君一时不答。
气氛瞬时有些凝固了下来。
亲兵们渐渐绷起身体,这守城的士兵们也渐渐提高了警惕,场面一触即发。
亲兵们就等着明雁君一道手势立马动手,只是明雁君却没有下令。
她对那兵将道:“出来得急,暂无皇上圣旨,但有皇上所赐之信物。”
说罢,她取出一枚挂有金黄穗子的龙玉,抛给了兵将。
兵将一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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