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姐的事是她自己惹下的,不怪别人。”
兄长能这么说,谢二老爷预料之中,又是预料之外,毕竟哪个男子不好面子,做为嫂子被小叔子打了,说出来做兄长的也没有面子。
如果说谢二老爷真有后悔的地方,或许就是在这一点上吧,觉得没有让兄长有面子。
“大哥。”
看着像小时候一样在自己面前低头的弟弟,谢江沅笑了,“你没有做错,这些年也是我没有做好,让你大嫂欺压阮氏,让弟妹受苦了。日后你们不必再给她留面子,她求的事更不必应下。”
谢二老爷坐下,“大哥,你....”
“我没事,现在这样挺好,我已经打算向上面递辞呈,告老还乡,日后就去乡下的庄子养老,天每吊吊鱼看看书挺好。”谢江沅已经把后面的日子安排好了。
远离府中,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脸面这东西,已经被丢光了。
谢二老爷一惊,“大哥....”
“你也不必劝我,我老了,这几年你也看到我过的并不开心,府中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到不如到庄子上去。”谢江沅早就看明白了。
之前是元娘丢了寻不到,他这几年一直也没有放弃过打听元娘的消息,现在元娘过的好,鸣哥也寻找自己新的方向,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至于惠姐和姝姐,嫁的也不差,可是走到今天,都是她们自己闹的,怪不得旁人。
谢二老爷也同情大哥,府中的事情闹成那样,这几年他都看不下去了,最后干脆就不让人和他说起大房的事。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装不知道不真的不知道的,没有一件能错过他的眼睛。
傍晚,兄弟两个喝的微醉回了府上,孔氏寻了谢江沅一天,终于见到人回来,肿着半张脸就冲到了书房,她还不等闹,就见谢江沅丢了一纸休书过来。
“你惹想闹,就带着休书走吧。”
一句话,孔氏立马像被掐住了喉咙,怎么也张不开嘴了。
“若是无事,就出去吧。”谢江沅头都没有头。
孔氏踉跄的出了书房,最后怎么走回自己院子都不记得,只记得谢江沅扔了休书给她,她眼前黑了黑,倒在了床上。
后院那边,谢文惠听到言心打听来的消息,无趣道,“母亲就是这样,一张好牌也让她打烂了。”
可惜了,没有让玉姐找谢元娘去求情,到是便宜谢元娘了。
不过想到在狩猎的时候,通过董适而让谢元娘头疼了一阵子,谢文惠心里舒坦多了。
五日后,谢江沅告老还乡被批了下来,人当天就去了庄子上,孔氏知道消息后没有像往常那样闹,什么也没有说。
谢文惠一时没反应过来,父亲辞官,她日后只是平民家的女子,再也不是官家女子,这样与谢元娘接触的机会岂不是没有了?
谢文惠咬了咬唇,两世了,她终究是败了,又一次输给了谢元娘。
真是不甘心啊,偏又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