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扎克冷冷地看着林远,说道:“你要送给我什么?”
林远淡淡地笑着,以抒情的语调,用俄语朗诵了一句诗,那是俄国最伟大的民族诗人普希金的代表作,《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其中的一句:“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这句诗用来形容科扎克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再巧妙不过了,记者之中,几个懂俄语的人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科扎克气得面色铁青,冷笑道:“希望太平洋舰队炮声,在塘沽响起的时候,你仍然有心情朗诵这首诗。”
说完,科扎克拂袖而去,林远在后面说道:“大使先生,您别走啊,后面还有记者提问环节呢。”
科扎克没有理会他,推开门径直走了,林远回过头,看向在座的记者,说道:“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吗?”
一个英国记者举起手,问道:“您刚才把发生的战事说成是调查中发生的不愉快,那么我们想问,调查结束了吗?有什么结果,能否向公众公布?”
林远笑道:“结束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您刚才也听到了,战争已经开始了。”
另一个法国记者问道:“请问贵**队会攻击俄国领土吗?”
林远耸耸肩,笑道:“事关军事机密,恕在下无可奉告。”
又有几个记者询问了问题,林远才宣布会谈结束,沈晚晴混在记者堆里,直到其他人都走了才过来问道:“我一直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那个俄国大使?”林远笑道:“这样你就可以添油加醋地写俄国人有多么狂妄自大了,老百姓就更加支持我们了,不是比一板一眼地谈判有用多了,还有,经过这样的交锋,相信外国记者们对我的印象分会提高不少,以后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方便得多。”沈晚晴笑道:“我看你是用一张照片才把科扎克彻底激怒的,那张照片上有什么啊?”
林远把那张照片拿出来,递给沈晚晴,说道:“你看,这张照片上躺着的尸体,就是俄军铁血团团长,谢尔盖塞达尔,科扎克看到他被击毙,在加上我亮出的团旗,于是相信了铁血团已经全军覆没。”
沈晚晴问道:“俄国人不是说他们的太平洋舰队要进攻塘沽吗?塘沽是天津的门户,而天津又是北京的门户,第二次鸦片战争的时候,英法联军就从这条路线攻入北京,还烧毁了圆明园,我们要怎么对付太平洋舰队?”
林远笑道:“他们过不来。”
沈晚晴问道:“他们为什么过不来?”
林远笑道:“他们的驻地在符拉迪沃斯托克,那里的结冰期是每年的十二月到下一年的三月,可是今年很特别,结冰期竟然提前了两个月,俄国人的军舰想来打我们,先把冰层打赢了再说。”
沈晚晴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经过研究,决定在奉天建立一个关东报的通讯社。”
林远说道:“很好啊,不过地址一定要选好,你们肯定会被外国间谍‘轮番轰炸’的。”沈晚晴说道:“我们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地点已经选好了,离我们的工业区很近,这样还能顺便反间谍。”
林远点点头,正在这时,师爷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道:“大人,您快去瞧瞧吧,外面有个人要见您。”
林远问道:“出了什么大事,你这么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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