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痕迹”
妮莎已经在一家医院工作了三年多了所以她毫不羞涩地走到几个战俘面前蹲下身子在他们的脚上查看着过來一会儿就站起身來说道:“他们的脚上沒有冻伤的痕迹”
林远问道:“不知道妮莎同学对于冻伤是不是了解”
妮莎答道:“我诊治过不少冻伤的病人对于这种伤非常了解”
林远说道:“那好我來给您提供一些有意义的参考数据在我国的东北地区冬天白天的气温有零下十几度晚上的气温有零下二十几度这样的气温人的哪个部位容易冻伤”
妮莎答道:“由于脚和大地直接接触大地的比热容要比空气小的多所以大地更容易快速传递热量再加上脚和地面接触的面积比较大所以在寒冷的天气中脚是最容易冻伤的部位”
林远说道:“既然如此按照这些战俘所说他们在战俘营里穿着破草编织的鞋子这样的鞋子能够保证他们的脚不被冻伤吗”
妮莎想都沒想就摇头说道:“不可能在零下十几度的温度中棉质的鞋子都不一定能够保证脚部不被冻伤更不用说是草编织的了”
林远转过头來对台下众人说道:“相信大家也看到了吧这些人的脚部沒有冻伤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战俘更加不是从我们的战俘营中逃出來的战俘”
林远话音刚落众人的议论声四起俄国外交官见到局势不对连忙说道:“难道冻伤就一定会留下伤痕吗”
妮莎说道:“有的冻伤的确不会留下伤痕可是在那样寒冷的环境里保暖措施又不好冻伤不可能不留下伤痕”
林远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听见了吧我们的外科医生都已经这样说了所以之前大家看到的那些报道根本就是别有用心的诽谤罢了”
林远的话就像是往柴堆里扔进了一团火下面的听众顿时被点燃起來他们纷纷议论着声音比几次都大沈晚晴不失时机地发來消息:现在听众已经开始仇视俄国人了
林远得意洋洋地看着俄国外交官心想:“这下你们沒有话说了吧”正在这时这听见大喇叭里传來了一个响亮的女声用的还是英语说道:“林远你这个魔鬼”
林远听见这个声音是从扩音器里直接传來的他立刻明白了说话的人应该是泰晤士报报社的人因为他们的人在直接控制扩音器林远心中纳闷:这个女人是谁啊为什么要这样骂我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年轻女人冲上台來这个女人年纪不大在二十五六岁左右金发碧眼长得还是挺耐看的她冲上台來二话不说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子一样直接冲向林远挥拳便打
林远身手敏捷看到她扑向自己向后一退就躲了过去陈飞在边上一伸手将这个女人拦腰抱住往边上一放说道:“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动手打人呢”
林远这个时候才看见女人胸前佩戴的一个徽章那是演讲会主办方给工作人员发的林远见到她是工作人员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个女人一把夺过陈飞手中的话筒对着台下众人怒气冲冲地吼道:“我今天來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揭穿林远犯下的反人类的罪行这些罪行以前的报纸根本就沒有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