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清水县附近的大营只有十公里之遥,等到了那里你再出发去军营。”
陈飞骑上快马,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来到了清水县大营,营里面的主官正是龙一鸣,原来经过大散关一战,龙腾飞对林远生出几分惧意,自己便躲在了后面,让新招募的部队打头阵,让他们在最靠近林远的地方扎营。
可是龙腾飞又对这些新招募的兵卒不放心,除了派过去一些老兵当军官之外,还让自己的心腹龙一鸣前去压阵,力求新招募的部队老老实实的,龙一鸣这才来到了清水县大营,龙一鸣听说林远给自己送来了一封信,立刻说道:“把信使叫上来!”
边上一个幕僚问道:“大人,要不要把这个信使给斩了?”
龙一鸣狠狠一摆手,怒道:“糊涂!你杀了林远的人,日后林远能放过你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那个幕僚脸上一红,急忙说道:“大人,敌人使者前来是耀我军威的天赐良机,不如我们在营门两侧排摆刀斧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吓得那使者屁滚尿流,您意下如何?”
龙一鸣想了想说道:“说得好,我经常听说书人讲这样的故事,你赶紧去找威武壮汉,人人捧上鬼头大刀,立在营门两侧,记住,刀上要带血,这样才能唬人!”
幕僚急忙问道:“可是到哪里去弄血呢?要不找几个小兵杀了?”
龙一鸣说道:“那么麻烦做什么,你去伙食营,弄些猪血、羊血洒在刀上就好!”
幕僚准备完毕,龙一鸣这才让陈飞进营,陈飞一进门便看见营门口站着两排赤着胸膛的大汉,人人手上捧着一把带血的鬼头大刀,心想:“原来这就是你们欺负使者的手段,我就借此机会戏耍你们一番。”
陈飞想到这里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龙一鸣看了出来,笑道:“不就是几把大刀吗?有什么可怕的?”
陈飞指了指身边一个大汉的刀,一脸厌恶地说道:“你们的刀杀了人怎么不把血擦掉?多恶心人啊!”陈飞这句话说得轻松幽默,有好几个大汉差点笑出声来,龙一鸣见到自己的诡计没有吓到陈飞,悻悻地说道:“好了,我们到营帐里面去吧。”
陈飞笑着走进营帐,拿出那封信,那个幕僚刚要上前接,陈飞手一退,那个幕僚便拿了个空,陈飞笑道:“林帅说了,这封信要龙将军亲启。”
龙一鸣走上前来拿过了信,回手交给幕僚,说道:“念给我听!”
陈飞连忙说道:“林帅说了,只能给龙将军看。”
龙一鸣一脸尴尬,没有说话,陈飞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这个龙一鸣不识字啊!这时那个幕僚已经拿出了信,念道:“余慕龙将军之高名,恨无缘得见,今备尺素,兹为叨扰……”龙一鸣听到这里重重地咳嗽一声,说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听不懂,‘尺素’是啥,‘叨扰’是啥意思?”
陈飞在一边拼命忍着笑,心想:“林远可真行,写了这么一封信,弄得龙一鸣连听都听不懂,真给我长面子!”
陈飞正在暗自发笑,只听幕僚惶恐地说道:“属下知错,属下没有读好,请大人恕罪,小人这就重新读。”那个幕僚看了一遍信,说道:“林远说他准备了神秘武器,明天早上要来攻营,让您准备好投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