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争论,你敢不敢让你的部下来到我们的军营之中治病,我们的军营中有不少河南的战士,让你的部下亲自问问,我们的战士家中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然后看看他们是愿意追随我还是追随你,张之洞,你敢和我比试吗?”
张之洞笑道:“我的部下都是忠心于大清之人,如何能受你的蛊惑?我答应让我的部下到你那里治病,然后看他们愿意追随谁?”
林远笑道:“那好,你和廖崎霏营长商量这件事情的具体方案就行了,我还有别的事情。”林远说完就把通讯器关掉了,廖崎霏的通讯器上便显示出一片漆黑,廖崎霏把通讯器收了起来,对张之洞说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让你们的病人出去吧,去我们那里,我们给他们医治。”
张之洞答应下来,叫过张允来说道:“把病情最重的兵卒送到林远的部队去,再派人去各个分营地送信。”
廖崎霏说道:“我来给你们带路,领着你们去我们那里。你们在营地之中也要注重预防,我看你们把生病的人单独放在了一起,这一点非常好,你们一定要把他们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也处理好,一定要深埋。”
廖崎霏又交待了几句,这才带着人出山,得霍乱的人由于体液大量流失,会出现严重的脱水症状,这些病情最危重的人都已经出现脱水的症状了,所以都昏迷不醒,众人只能用担架抬着他们,所以行进速度非常慢。
等廖崎霏带着他们走出岘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时梁海带着人过来,把病人带走救治,有的人因为病情太重,已经抢救不过来了。张允来了之后并没有走,而是留在了营地中,监督林远部队的医治。
病人一批批地送下山,三天之后,第一批病人痊愈,张允便对廖崎霏说道:“我要带我们的兵卒回去。”
廖崎霏笑道:“当然可以,如果他们愿意回去,那我们肯定不阻拦。”
张允于是笑道:“那好,我这就去见他们。”张允来到医院,一个兵卒正在院子里散步,见到张允转身就跑,张允在他身后怒喝道:“好个奴才,见到本官竟敢不下跪,还敢跑,看本官如何惩治你!”
张允说罢便赶了上去,那个兵卒大病初愈,跑得极慢,被张允几步赶上,一脚踢在屁股上,摔了个嘴啃泥,张允一脚踩住那个兵卒,怒道:“狗奴才,你跑什么跑?”
那个兵卒哀求道:“张大人,放过我吧,我不和你回去!”
张允怒道:“好啊,你也要做反叛不成?”说完抬脚就踢,可是脚还没有挨到那个兵卒,就感到自己被人一推,连着退了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廖崎霏站在自己身后,微笑着说道:“张大人,这个兵卒还是病人,你怎么能打他呢?”
张允怒道:“刚才就是你在推我?”
廖崎霏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救那个病人,请张大人见谅。”
张允怒道:“敢推老子,你是不要命了吧!”张允自恃练过武艺,根本就不把特种兵出身的廖崎霏放在眼里,几步赶到近前,挥拳便打,廖崎霏也不还手,笑着躲了过去,张允连着出了十几招,却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