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离跟墨连琅。
她朝棺材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才开口,“你替菊清收殓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
墨连琅原本以为,苏离要跟他讲大道理,要无数次告诉他,这件事与墨连瑾无关,但他没想到,苏离率先说的,竟然是这么没由来的一句。
菊清身上的鞭痕,他注意到了,“她身上的鞭痕?”
“对。”苏离点点头,看着墨连琅的眼睛,十分诚恳的继续开口,“我必须要告诉你,她身上除了鞭痕之外,还有另外一些你瞧不见的伤。”
“什么?”墨连琅一愣,立刻大声的追问,“她还有哪里伤了?是谁伤了她?”
问完,又自责的喃喃道:“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说?我明明是王爷,我明明可以帮她作主……”
苏离犹豫了,看着这样伤心难过的他,她实在不忍在在他的伤口上再洒把盐。
可是不说,这件事就不会有结果。
人总是要长大的,要历经各种不想面对的事。
想到这点,苏离硬着心肠开口,“她的处子身,被人破了。”
墨连琅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苏离叹了口气,见他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到了极点,但有些事,有些话,她必须要去做,要去说。
“我按照这两点情况,找去了内务府,知道了关于菊清受到的磨难。”
“是、谁?”墨连琅颤抖着嗓音,一字一句反问。
声音里充满杀意,仿佛只要苏离一说出那人的名字,他就能寻过去了结了那个人。
“是内务府的一个副总管,叫小豆子。”
“我要杀了他……”墨连琅拔腿就要往外走。
苏离赶紧拽住他,“他死了,死在半年前,所以,菊清身上的鞭伤才是陈旧伤,而不是新伤。”
墨连琅止住脚步,仿佛一下就失去了方向,自言自语的重复着两个字,“死了?死了?”
“他对外的死因,是掉进井里淹死了,但我仔细调查过,发现他淹死的公公,是当时我跟墨连瑾一起调查时,查出来与组织有染的人,那人还没等墨连瑾前去问他话,就自己上吊自缢死了。”
“所以,我进行了一个大胆推测,菊清当年遭受到这些磨难的时候,组织的人救了她,所以她心情感激,才会以命设局,引墨连瑾入局。”
苏离的话音落下很久,墨连琅才反应过来,双眼赤红的盯着苏离,“说这么多,你还是想告诉我,她是自己刺死了自己?”
“的确。”苏离点头,“她手上喷溅的血迹你也看到了,这是疑点之一,有疑点,那便证实这个案子存在问题。”
“我不信。”墨连琅几乎是在用吼的,吼出这三个字。
苏离看着这样的墨连琅,不过几日之间,以前爱笑的他就不见了,浑身充满仇恨,绝望,痛苦,戾气。
“知道你四哥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怂恿你报仇的话么?”
墨连琅瞪着苏离,双拳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突起。
苏离知道自己的话有点残忍,但她不得不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