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报告着。得知她去了贺家,李海棠只是淡淡一笑,因金钱与利益捆绑在一起的伙伴,在大树倒了后不见得再念旧情。
晚上,躺床上准备睡觉时,江楚恒拉着她道:“老婆,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啊?”
“今天夏谨给我打了个电话。”江楚恒跟她说的也是严雨桐的事,夏谨在法院工作,从一朋友处听说了这件事,顺便电话转告了他。
李海棠对严家的人不熟,只记得严家两个姐妹,一个是严婉玲,另一个是她曾经在京大的辅导员严婉菲。
“严家老爷子死了,这些后辈都不太成气候,有几分本事的都被判了重刑,至少都得二十年才能出来,还有一两个好像被判了无期,这些最近刑满出狱的都不重要,与我们无关的。”李海棠自认自己没招惹严家人,所以就算他们出来了,她也不担心。
“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防着点比较好。”江楚恒其实也没见过严雨桐,她的经历还是刚打电话从老妈那问来的。
“嗯,不说他们的事了,睡觉。”李海棠将床头灯关了,缩他怀里欲睡了。
江楚恒也跟着躺下来,故意挠她痒,逗着她:“老婆,别这么早睡啊,我们运动运动再睡。”
“江楚恒!”李海棠用力撅了下他的手腕。
“我们半个月没有运动了,今晚上好不容易将他们兄妹两哄回楼下睡,我们要抓紧机会啊。”男人血气方刚,早就忍不住了,说完就像饿狼似的压了上去。
等他一脸餍足后,李海棠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用力掀开疲惫的双眼,重重喘气:“江楚恒,明晚你主动去睡书房,不准进这屋。”
“我们家没有睡书房的先例,明天不睡,以后也不会睡。”
江楚恒此时精神亢奋得很,伸手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朝洗澡间走去。
洗好出来,见她真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放她上床躺好,抱着她亲了下,声带笑意:“老婆,明天不许跟小丫头告状哦,你若告状,明天晚上继续。”
“混蛋,滚蛋!”李海棠吐了四个字,不再言语。
江楚恒勾唇笑着,替她将被角掖好,搂着她睡觉了。
晚上运动过度,早上还有点起不来,闹钟响了两回才费力的爬起来,看着满身的印记,李海棠真的想把他狠狠打一顿。
“妈妈,起床了,要吃早餐了。”朵朵今天按时起床了,见妈妈还没下来,蹬蹬蹬跑楼上来催她了。
“马上。”
李海棠今日特意换了件高领的衣服挡住脖子上的印记,头发也没扎起来,梳理过后随意落在肩膀两侧,化了个淡妆,涂了点粉盖住眼眶下的微微青色。
等她提着包出来时,朵朵立即牵上她的手,“妈妈,您今天怎么睡懒觉了?”
“眼睛有一点点不舒服,多睡了一会儿。”李海棠面不改色的撒着谎,她的闺女贼精着,可不能让她看出破绽来。
“妈妈,要不要滴眼药水?”朵朵仰着头问。
“刚刚滴过了,是睡眠有点不足。稍后到公司后,若是事情不多的话,妈妈再睡觉休息下。”
等她们母女俩下楼后,江楚恒立即讨好的给她盛粥,给她剥鸡蛋壳,一脸笑意的找她说话,只不过她都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