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的时间,黎枭承受的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痛,手臂只是擦伤,却不能动弹,虽然医生说是暂时性麻木,可他不信,他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一直等到了半个月之后,手臂恢复才去找她。
只是两天的事情,黎枭就装不下去了。
衣衣对他的态度转变,他欣喜若狂,可享受她照顾的同时,也尝到了难受的滋味。
晚上他和她同一张床,因为受伤的石膏,他只能平躺上,而明明同床,去不能碰她。
他只是想搂着她而已,她就严声警告他别乱动。
第三天的早上,衣衣先把黎枭送到了公司,再去自己公司。
黎枭忍无可忍,在公司自己把石膏拆了。
他以为拆了石膏,衣衣对他依然如此。
晚上回去,衣衣看到他的石膏拆了,问:“你手臂好了?”
“嗯,医生说恢复了。”
“彻底好了?”
“当然,什么事也没有。”他声明。
“好了,那以后就别赖在我那里了。”
“衣衣,你不是这么狠心吧?好了就敢我走?”
“我照顾了你两天,已经够了。”
“我看着你两天,也够了。”说完,他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黎枭,你就是个禽兽。”
被他放到床上,她笑道。
“很早我就已经承认了。”
他迅速吻住她的唇,用力与她纠缠着。
在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他吻着她,说:“衣衣,嫁给我吧。”
衣衣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笑,“在床上求婚,你真的很俗。”
他下身加大力度,喘着粗气说:“因为你只要在床上,才会抛开一切配合我。”
这一夜,极尽的缠绵。
第二天清晨,衣衣迷糊地睁开眼,就对上黎枭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衣衣,记得昨晚答应了我什么吗?”他笑着问。
“忘记了。”她应付。
他笑,握着她的手,放在她面前。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到手中多了一枚闪亮的钻戒。
她一愣,然后听到他说:“戴上了就不能拿下里了。”
“黎枭,你无耻!”她咬牙切齿。
“宝贝,就当你是在夸我。”他嘴角的笑意似乎抹不掉,深深地吻了她一下。
衣衣趴在床上,看着手上的钻戒,粗细合适,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对一旁的男人说:“就让你这么简单的得逞了,我心里很不爽。”
“没关系,宝贝,结婚后你想怎么折磨我,随你。”
“你说的?”
“当然,签了字,我就是你的。”
衣衣的戒指没有摘下来,她也从未想过要摘。
她回家后,东方严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只是笑了笑。
也许人老了,就会自动的把利益看得轻了,重要的还是孩子的幸福。
高樊问:“你们什么时候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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