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大盗,有没感觉到肚子里有一种排山倒海的觉儿呀?”
苏柏士故作一脸懵圈,望了望火锅大盗。
“你,你,你在麻辣烫里做什么手脚?你这卑鄙小人,这边特么地装成舔狗模样,那边就阴谋诡计的不断放招。小心你生孩子没屁眼。”
我靠,这火锅大盗口德不太好呀。
苏柏士拍了拍脸蛋。
“既然大哥都对我的阴谋诡计,是了如指掌了,那您就破一个吧。刚刚,你不是威风八方呢,但是现在我发现你全身都在打冷颤呢。这是几个意思呀?”
苏柏士上前,甩手就是打上了火锅大盗的肚子上。
“啊,啊,啊。我的天呀,我的肚子要爆炸了。要爆炸了。”
火锅大盗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着底面,就跟是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去吧,脱缰的野马,这后山就是你奔驰的草地,就是你施展你的马蹄最好的见证。”
说后,苏柏士笑得都要直不起腰了。
而火锅大盗的肚子一下子绞痛,一下子如锤子吹打般痛,一下子如钉子一样戳痛。
这让火锅大盗可是生不如死呀。
火锅大盗在苏柏士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氛围下,在这后山上蹿下跳了足足是五十圈。
此时,火锅大盗已经是人困马乏的状态,同时这头扎得的布条此时已不再是必胜的象征了,而是紧紧地塞到了自己的嘴巴上来了。
“哎呀,哎呀,好痛,好痛,我顶不住了。我顶不住了。苏柏士,你就一刀了结了我吧。”
“我就是想让你感同身受一下的,我刚刚也是那么地痛哦。现在轮到你而已了。”
苏柏士蹲下来,狠狠地弹了弹火锅大盗的耳垂。
片刻后,火锅大盗的左耳垂也是成了秤砣一样模样。
“这肚子痛好点了吧。”
苏柏士故意伸手撩了撩红肿的秤砣。
“这,这,这是几个意思呀?”
“哦,对了。咱们呢,这文化氛围里,都是很讲究这对称的。是吧。这右耳垂呢,应该也是要的吧。”
“苏大爷,你就让我跳下珊瑚湖里淹死吧。而且还不用给我留全尸了。可以不要弹我的右耳垂了吗?”
苏柏士嘟起嘴巴,双手来回地晃悠起来。
“不,不,不。这礼尚往来嘛。”
此时,苏柏士指了指自己两个红肿如秤砣的耳垂。
“我想呢,待你的双耳垂成为双秤砣时,我们就能成为兄弟了。这兄弟是不搞这自相残杀这一套的是不是?”
“不要啊。”
火锅大盗的哀怨惆怅惨痛呻吟声,叫苏柏士听得是很是解气。
但是,解气是归解气,苏柏士的双手还是没能停下来,也是停不下来了。
苏柏士的双手就跟是风火轮一样,哗啦啦地在火锅大盗的右耳垂上来回地运动,猛烈地运动。
片刻后,苏柏士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双手作出了一个收工的姿势后,火锅大盗的右耳垂呈现出了跟左耳垂一模一样的红秤砣。
苏柏士上下左右地望了一阵,发现火锅大盗竟然是无语凝噎了。
这是欲哭无泪呀。
“火锅大盗,你怎么现在就哭出声来。我喜欢你带着你的双秤砣跟着我一起摇摆呀。哈哈哈。”
火锅大盗此时已经是成了一条死狗模样,趴在地上,流着痛苦的泪水。
“我,我,我,我就是死也不哭,我就是流泪。”
我靠,这还真的是巨硬的骨头。
“大哥,我发现这右耳垂的秤砣,跟左耳垂秤砣有0.0005的差距,我想,我想好好地修理下。”
这话一出,火锅大盗即刻便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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