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母体身上撒下痒痒粉,只有这样,才能保佑她的儿子们平安康乐。”
痒痒粉?
什么鬼?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估计是撒身上会发痒的粉吧?
赵女士的婆婆横眉冷对秋汐:
“我们那没这样的说法,这是你瞎编的!”
秋汐道:“怎么会呢?老祖宗传下的规矩,怎么可能是瞎编的?分明是你见识浅薄,少见多怪。”
秋汐一边说一边打开手上的痒痒粉,全数撒在赵女士公婆身上。
好事成双,赵女士的公公虽然话不多,却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帮凶,不能便宜了他。
赵女士的公婆脸色大变,急忙手忙脚乱地去拍身上的痒痒粉。
然而秋汐的痒痒粉,一旦沾染上了哪里还拍得掉?
赵女士的公婆很快就痒得浑身难受。
他们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疯狂挠痒痒,丑态百出。
赵女士的婆婆一边挠痒痒一边骂:
“死丫头片子,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要去告你!”
秋汐俯下身,笑盈盈地望着赵女士的婆婆道:
“你告我什么呀?以什么罪名?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我以为你会心甘情愿服从呢,原来,你也没那么听话啊,居然连老祖宗的规矩都不遵守,我真是高看你了。难怪啊,你那个儿子莫名其妙就死了,而且还是死在女人身上,这都是因为你没遵守老祖宗规矩造成的呀。你要是早早地承受了痒痒粉的制裁,你儿子就不会死了。我这么做,是在拯救你的其他儿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感谢你个屁!哎哟我的妈呀!痒死老娘了!你个死丫头片子,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马上就去告你!”
秋汐道:“我若给你解药,岂不是更方便你去告我?我脑子进水了才会给你解药。”
赵女士的婆婆道:“我要告你告你告你!”
秋汐道:“我不承认痒痒粉是我撒的,你拿什么告我?证据在哪儿?”
对付无赖,正人君子那一套做法是行不通的,只能活活气死。
秋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关键时刻,赵女士挺身而出,大声说道:
“我可以作证,这痒痒粉就是你撒的!”
秋汐“啧”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痒痒粉撒在了赵女士身上。
“你——”
赵女士一脸惊恐地望着秋汐。
以前,她总仗着父母对她的爱,对父母予取予求。
无论她做得有多过分,父母都不会惩罚她。
她以为别人也会像父母那样对她没辙。
谁知秋汐居然说出手就出手,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她就不怕她生气吗?
如果秋汐能听到她的内心独白,定会忍不住翻个白眼说:
“你生你的气,跟我有毛线关系?我为什么要怕?”
然而秋汐没有读心术,听不出赵女士的内心所想。
她笑眯眯地望着不停地挠着痒痒的赵女士道:
“你看,你现在也已经变成当事人了,当事人可不能当自己的证人哦,你们一家三口就好好享受痒痒粉的乐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