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薛信点了点头,道:“不错,在权力的大网之下,想要保持本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唯有柳师,能够做到,所以,柳师是我最敬佩的人!断不能继续让齐昆仑这样的人掌握国家的命脉了,不然的话,迟早会步上军国主义之老路,让所有的人,都因为他的过错而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我们,还有见到齐画的一天么?”吴昕忍不住喃喃开口,如此发问,她感觉,自己真的挺难过的。
虽然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甚至一开始就很明白,齐画只是柳宗云的一颗棋子而已,但这天真正来临时,却发现感情很难割舍。
女人,总是比较感性的。
吴昕,显然不适合去当一个枭雄。
“诶,也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性子,所以柳师才不会委派什么重任给你。”薛信搂紧妻子的肩膀,无奈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就是感情用事……我现在,真的太难过了!”吴昕忍不住泪流满面道,“她本来就命苦,这之后,不知道又会吃怎样的苦头?”
薛信冷冷道:“要怪就只能怪齐昆仑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等到他权柄尽去,爪牙被剪除,柳师将之除去之后,我们就可以回来见她了……”
吴昕垂泪道:“只但愿柳师早日除掉齐昆仑这个狼子野心的野心家,我们也好跟她见面,然后向她说明这一切。希望,到时候,她会原谅我们。”
“她肯定是会原谅我们的,我们向她好好解释,她会明白我们的苦心,会明白我们的为难之处。”薛信连连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话虽然这么说,但吴昕觉得,自己和薛信这一去,怕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华国来了。
明珠那里,因为他们的离去,已经张开了一张大网,而这大网的中心,正是齐画。
齐昆仑若想撕破这张大网,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他若是行为再不冷静一些,恐怕还得再到国会山去接受一次弹劾。
吴昕看着空旷无比的幽蓝海面,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喃喃道:“你说得没错,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柳师的理想,是为了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我不应该太过儿女情长……”
薛信笑了笑,没有说话。
吴昕说道:“你要告诉柳师,此事过后,不要伤害了她,我们与她,毕竟有三年的亲情。”
“放心,柳师明白事理,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怎么会为难她一个小女孩呢?”薛信温和地说道。
吴昕问道:“齐昆仑,怎么破这个局?他若不管齐画,则天下人皆觉得他冷酷无情,会因此寒心;他若出手,必然要付出惨痛代价,被钝刀割肉。”
“怎么破局?呵呵,我是没有想到任何破局的方法!他这一次,无论怎么做,都会被柳师所压制,再无还手翻身之余地。”薛信笃定无比地说道。
“我们到了高句丽之后,乘飞机前往白头鹰国,与儿子团聚。”
薛信吐出一口重重的浊气来,道:“三年了!我们的这个责任,总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