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就差给楚骥寒跪下了,看到他的豪华坐驾,眼眶里已经锁了泪水,这车就算是把命搭上,她也是陪不起的。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明明是他撞了我,现在居然说我害得他急刹车,他吓得心脏病翻了,要送医院。
碰瓷也不带这么不专业的.......
“先生,真不是我撞您车的,是您撞了我,虽然,虽然我没有受伤。”
“所以咯,现在是我受了伤。”
楚骥寒懒懒的坐在自己车头上,头发染黄烫曲,发角推高,显得颈脖修长。
衬衣外套着银灰马甲,一脸帅气逼人,洋气死了。他腆弯着前胸,摸了一下心口,却并不显病态和伤情。
恰巧谈完合同,没事做,就见不得这种碰瓷儿的人,今天遇到他这种全身闪着正义能量的总裁真是人间之幸。
没想到如今碰瓷儿的队伍越来越壮大,还要求年纪轻,皮肤白晳,五官端正,身材高挑了?
初晓知道这皇城根下,最不要惹的就是身份不明的有钱人,全都是狗仗人势的东西,动不动拉个官出来都吓死人。
说不定惹上官司坐牢。
初晓认了倒霉,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好吧,我带你去检查一下。我住的附近有个卫生服务站。”
楚骥寒俊眉挑了一下,抬起戴着腕表的手挠了一下眉骨,“我的心脏要去京都最贵的医院做检查。不然......我要告你!”
初晓被警告得发怵,做了强烈的思想斗争后,算算做个检查大概要花多少钱,打算一年不进油荤,先把这个践人送走再说。
“好!!!”咬牙切齿。
“你开车。”楚骥寒坐进了副驾驶室,今天难得有闲心玩,这种现在出来社会好吃懒做天天想害人的人,见一个拔一个,要是违了章,让她交罚款,扣她驾照里的分儿。
初晓坐进主驾驶室,她没有驾照,开过朋友的小面包,可这么高档的车没开过,离合器在哪儿?挂档这个在哪儿?
这种人的车怕是没人查驾照吧。
“自动档的没学过,你这个怎么弄?”初晓很专业的系好安全带,楚骥寒不耐烦的给她指。
说多了就想把她扔下去,问得聒噪死了,还不如爷自己开!
“什么学校毕业的,这么蠢!!”
“北大的!”初晓岔岔说完,心道,北大青鸟的,哼。
“北大的碰瓷,也真够恶心的。”
初晓不争辩了。
车子开走,到了指定的医院,初晓跟在楚骥寒身后,一进大厅就发现这个医院虽然没有公立医院人多,但是肯定更贵。
瞧瞧导医小姐一脸谄媚的笑就知道了。
挂了号,初晓看到了楚骥寒的姓,当即便朝了作了揖,“楚大哥,你看看,你姓楚,我姓初,我们两个连姓的读音都这么接近,好有缘份,你现在脸色也正常了,这检查我们就不要做了吧?”
“我现在感觉呼吸不畅,头开始晕了。”楚骥寒说得面不红心不跳。
初晓一口气喘不上来,伸手攥住楚骥寒的衣领就往电梯里拖,“走走走!做检查,做不死你!你个碰瓷的混蛋!!!”
一进电梯初晓的脖子就被一柄铁钳卡得紧紧的!!
“谁允许你碰我衣服的!!!”楚骥寒真是一脸寒霜,半点玩味都无,和方才在大街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初晓被卡得直翻白眼!伸手要去打,只抓到领子上的扣子,扯掉那头也不松手,楚骥寒手上又是一用力,“保持距离!懂不懂!”
初晓知道自己斗不过这种二世祖,三世祖,鬼世祖,马上乖了,点头。
楚骥寒这才把人一扔,拍了拍自己的手,嫌脏。
楚骥寒做检查做到初晓卡里所有的积蓄刷光,再也刷不出来钱了才罢手。
临走的时候丢下一句,“年轻人,好好工作,不义之财挣来天打雷劈!”
初晓摸着自己的脖子,冷笑道,“是的,不义之检查做了也是天打雷劈!”
晴天突然一道干雷,楚骥寒刚迈出的脚步缩了一下。
一瞬后,又如常迈步,走向停车场自己的车位。
初晓可没白痴到以为他还要她坐一辆车。
双手合十乞求再来一个雷,劈死那个鬼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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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没了,初晓这个北漂拖着美丽却饱受精神的摧残的身躯回到出租屋。
贫富差距忒大了,对面是上四万一平方的新建楼盘,她住的这里破旧得楼道灯都没有。
回到家,合租的周姑娘还没回家。
初晓给自己煮了碗面,把小猪肚子里的钢嘣儿掏了出来,拿上课本,去坐公交车做家教。
正好今天家教结钱,初晓吐了口气,管他呢,天塌下来还有房顶,今天被坑了,以后吃一堑长一智,看到好车绕道走。
初晓是个乐观的人,不乐观的时候就强迫自己乐观。
明天必须要找份工作,家教的收入在京都生活还是太难了。
可哪有工作不加班,不影响她晚上上课的?
最好就是找个文职,虽然收入比不了别的,但因为没什么技术含量,一般不会加班。
晚上回家的时候,初晓买了份报纸,看到上楚氏地产在招人,能进这样的公司,文职工作薪水怕是也不低的。
可自己才念完成人夜大的大专又在升本,这样的文凭,能进吗?
这样的大公司,应该会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吧?
在楚氏地产上画了一个红圈圈。
周悦回到家里,哎哟连天的叫累,初晓蹦着过去,“悦悦,悦悦,明天我要找工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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