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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骚说她只会一个人躲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偷偷想我。
看着大骚那忧愁的眸子,那惶恐担忧失去的面容,我心里一阵疼惜。
那个和我同床共枕,我们相依为命了二十多年的人,终究是大骚啊。
想到这里,我一把搂过了大骚,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对她道:“大骚,我要跟你一起,我这就去和小骚他们道个别,然后我们离开这里,去个没人的地方生活,看它什么狗屁命运还能控制得了我的人生。”
大骚也不是啥不讲情理的人,她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我道:“嗯,我在这里等你。”
我怕会长又要整出啥幺蛾子,于是就对大骚道:“还是跟我一起离开这医院吧,那会长做了九个世界的坏人,这最后一个世界,不会突然变成好人,你留在这恐怕会横生枝节。你跟我一起走,你在附近等我就行,我不强求你去见小骚她们。”
大骚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出了精神病院。
出乎意料的顺利,会长并没有留我们,只是潘巧巧她还冲我挥了挥手,估计她也是如释重负了,再也不用在这当什么小护士了。
出了医院,大骚跟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估计也是怕被小骚他们看到她。
刚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感觉身后一凉,下意识的就扭头看向了身后,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张可爱的脸庞,是小奴,我现在知道了这丫头其实是个鬼,难怪走路都没声的,以前我都没察觉到。
小奴带着我就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巷子,我看到了大师,大师正在那用手中的桃木剑不停的在空中舞着,边舞剑,口中边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是在修炼,还是在弄啥法式。
我过去拍了下大师,大师兴奋的一把将我给搂住了,搂住了我后,大师就对我来了句:“狗日的,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要钱去,这不,我在这给你祈福呢。”
我冲大师笑了笑,然后扭头扫了一眼,却没看到小骚。
我问大师,小骚去哪了,大师却突然叹了口气。
我问大师咋了,大师这才对我道:“诶,狐仙姐姐这次怕是遇到命中一劫了。从阴间还魂回来后,她就一直昏迷,到现在都没醒来,我给她把过脉了,生理特征都在,就是没醒,也不知道咋了。”
听了大师的话,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就说他们怎么不直接来精神病院找我呢,如果有小骚在,小骚把她的狐妖空间一开,那还不是顺利的就进精神病院,把我给救走了?
我赶忙让大师带我去看小骚,这小骚出了问题了,一时间我又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和大骚走了。
很快,大师就带我去了个郊区,还蛮远的,我们是打车去的。
那是一个深山,我问大师咋把小骚放山里呢,大师说小骚是妖,得吸收灵气才对身体恢复有好处。如果在闹市,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还好,大师好歹懂点道行,亏得有大师在。
很快,我们就进了深山,进入了个山洞。
刚进山洞,我突然感觉里面传出来一股子腥臭的味道,还带着股淡淡的骚味。
我的心立刻咯噔一跳,草,小骚不会是出问题,都腐烂了吧?
想到这里,我顶着腥臭味就冲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大师咋选择了这样一个山洞子,真是自作孽。
这个时候,大师也嘀咕了句:“擦,这里咋这么黑了?这臭味哪来的?”
边说,大师还边掏出了个火折子给点燃了。
当这火折子刚点燃,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像是被人给狠狠的掐住了似得。
我看到小骚的手脚,被四根红线给绑住了,这四根红线一直延伸到了山洞的深处,还在那动着,看架势是要将小骚给分尸似得…
看到这一幕,我就受不了了,哪个王八羔子鬼怪在欺负小骚?
我忍不住吼了句:“草,是谁?有种给我出来,背地里暗算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
刚说完,山洞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咯咯’的响声,这笑声在山洞里回荡着,听着挺渗人的。
我正要借着大师的火折子看呢,火折子突然一下子被吹灭了,我甚至还分明的感觉到一阵凉风吹到了我的脸上,让我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出于对小骚的保护欲,我壮着胆子继续道:“是哪位高人?刚才得罪了,可否现身一见?”
我刚说完,突然感觉头顶袭来了一阵凉风。
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呢,滴答一声,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又腥又臭…
这下子我有点不敢动了,因为我感觉有啥恐怖的脏东西就在我的头顶看着我,这滴到我脸上的可能是它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