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了,发怒使得紧抿的嘴唇白成雪一般的颜色,在冰莹中闪着红色的血光。
敛住笑,他指尖摸过了她发抖的下巴颌:“你在我家这么久了,也知道我不近女色。应该说我对我要的女人很挑剔。”
“怎样的女人?”她干哑的声音吐了出来。
“比如说,能三秒钟内回答我2的1024次方等于多少的女人。”他嘴角噙的微笑云淡风轻,举起三个指头,“一、二——”
“7976931348——”瞬间打断他的“三”后,她深深地吸口长气念完这共309位数的冗长数字。
眸色一暗,他的指甲在她水嫩的皮肤上稍微用力,这样对于他只是一点的力气,却足以令她吃痛地发出声低吟。眼眸抬高,对上的是他微含了愠怒的脸。
“你要的不是钱,不是名,是我的孩子。”
“也是我的孩子。”她气喘如云。
“什么人指使你来的?”指甲勾到了她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下她一条条脆弱的血管在他一指之间战栗着。
“他们说,来找你,你能让我怀孕。”她压抑着全身每个细胞的哆嗦,这不是个如外表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不一定是要你的孩子。”
眸光转雾,墨染的瞳孔染上了另一层深思:“尝试人工也失败了吗?”
她瞬刻间恐惧上身,唯恐他接下来一句也没有办法,这样一来,姐姐——
温暖的大手覆盖上她捉着衣摆的小手:“他们没有说错,我是有办法。但是,只限于自然受孕。”
心脏的骤然一紧一松,令她来不及体会他话里的意思。
“来,按指模吧。”拉开抽屉,抽出一张白纸一支笔,他在几分钟内便拟好了一张双方协议书。
“什么?”
“两胎孩子。一胎归我,一胎归你。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情,此协议不变。”抓起她的手指在牙齿间一咬,她刚觉微痛,他已按着她的血指印在了协议书上。
伴随这一张血指协议书飘落,窗外响起了一声闷雷,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扉上。下身如这雨丝忽如其来脱落下来的冰凉,她的心头猛地一个打颤,双腿刚想收起来,却软绵绵地塌在了白褥子上。
她的身体太瘦,骨头纤细,身躯轻落如羽,轻微折腾都会散架一般。他轻叹一声,把她双手反压在上方,感受到湿濡的一刻……
“啊……”
撕裂的痛楚弥漫到四肢,她咬紧的嘴唇尾随一个加长的彻痛,渗出了漫长的血丝。
“啊啊——”
鼻梁上的乌黑眼镜摔落到床下,拘束的发髻散开后是一头乌墨如锻的黑亮发丝,垂落在白瓷般的肌肤上,娇躯犹如雪中精灵闪着娇柔透明的美,被激情染红的云眸含了天生弱骨的妖媚。含着那一声声呜咽,原始的韵律交织着窗外的雷声雨声,形成了一首人生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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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文前加个楔子,(*^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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