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上,黄海川对宋致说着,“小宋,你看问题的眼光有些片面了,以前你的老师没教过你,要用全面的眼光去看问题吗。”
“以前我就是三天两头逃课的,老师教什么我是不知道,你别跟我说这么富有哲理的话,我听不懂的。”宋致笑道,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是嘛,看来你的青春期还没过呀,性格里还有点叛逆,不喜欢别人的说教,也是,还没长大的小女孩都是这样的。”
“你才没长大,本姑娘已经是货真价实的22周岁了,这要是在古代,都不知道是多少个孩子的亲娘了。”宋致吹鼻子瞪眼的看着黄海川,她最讨厌黄海川说她是小孩子,这会就差没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了。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黄海川摆了摆手,脸色也严肃了几分,“你说的话,有对也有错,但肯定是偏激了,权力,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它能造福老百姓,我们的干部固然有一些害群之马,但并不是都像你说的那样,有一点你必须明白,在体制里,有的干部想要真正去为老百姓去做一些实事,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我们国家现在的国情比较复杂,有些话能说出来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但想要真正付诸实践,恐怕还得需要后面的人去努力。”
黄海川说着,叹了一口气,中央那位,一直在呼吁改革,打破利益格局的分配,让老百姓也能实实在在的参与到蛋糕的分配当中去,但却没实际行动出来,很多人就产生质疑了,光说不练假把式,质疑中央那位只会嘴上作秀,但其实,他能够将话说出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现有的国情和体制,再进行更深层次的改革,又岂是那么容易。
……
省厅,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关锦辉在办公室里听取着刑警总队队长侯建强对郑光福一案的汇报,自打路鸣调到南州市局担任副局长,这个案子就由侯建强负责,配合部里下来的调查组调查郑光福一案,案子已经过去了一些日子,关锦辉今天特意让侯建强过来汇报一下进展,他对这个案子显然很是关注。
“给郑光福下毒的人还没查清楚吗?”关锦辉眉头微皱着。
“郑光福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海天酒店了,但那里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了,就算是郑光福固定呆的五楼,来往的人也多,他接人待客都是在五楼,虽然进出的人都是跟他相识的,但他交往太广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这给查案带来了难度。”侯建强如实说道,这案子是由部里的人主导,而他们是从旁协助。
“人死也死了,查不出来也没办法,总不能将警力都干耗在这个案子上,你有听过那个常志坚的口风嘛,他们部里的人什么时候撤走?”
“这倒不清楚,他们好像没明确的目的,就是要顺着郑光福的案子往下深查,也没说什么时候走。”侯建强摇了摇头。
“这事整的。”关锦辉拍了下桌子,“那郑光福也真是个祸害,这么多人因为他不能消停。”
“谁说不是呢。”侯建强点头附和道。
“哎,这部里的调查组一直呆在咱们这里也不是个事,上面这意思不是明摆着对咱们厅里的办案能力有所怀疑嘛,回头我得反应反应。”关锦辉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抬头看了侯建强一眼,“建强,你先去做事吧,部里的调查组那边,你要多上点心,时刻了解他们的动态,郑光福的案子影响太大牵涉太广,虽然是部里主导调查这个案子,但咱们也不能太被动。”
“关厅,我知道该怎么做。”侯建强道。
“知道就好。”关锦辉点了点头,挥了下手,已经下起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