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一天,因为石爱国就是他的命运掌控者。
虽然丁长生不想任何人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是生而为人,怎么可能呢?
虽然他还年轻,但是却老练成精,知道自己的屁股该坐在哪个板凳上,自从坐上石爱国这边的板凳,没有一天不是岌岌可危,但是可能正是这种原因,石爱国给了他最大的支持,也给了他足够的空间和舞台。
不是一路人,怎么抄近路都没有用,但是丁长生觉得自己和石爱国是一路人,所以在石爱国这条路上,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直到无路可走。
在车里吸了一支烟,终于下了车,一车厢的烟都被他吸掉了,外面的空气已经不是那么冷冽,依稀有了春的气息,丁长生本来想张开双臂大喝一声,呼出自己胸中的闷气时,一辆宾利慕尚开进了停车场,就在他疑惑着这是哪个暴发户时,那辆车居然彪呼呼的朝他倒了过来,紧挨着他的路虎停下了。
还没等丁长生回过神来,蒋海洋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而且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副驾上推门出来一个学生一样的女孩,年纪不大,也就是初中生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丝怯怯的神色。
“丁部长,哦,不对,是丁经理,怎么,像你们这些当高管的也敢到这种地方来啊,不怕被举报?”蒋海洋嚣张的将女孩搂在了怀里,看着丁长生道。
丁长生懒得和这样的人啰嗦,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了,蒋海洋本还想再说什么时,想起在省城时这家伙的狠辣手段,以及葛虎的死,都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蒋海洋也没跟着丁长生,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倒是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孩,看起来不像是被骗来的女孩子,可是这个女孩明显未成年,蒋海洋这家伙太嚣张了,居然敢对未成年女孩下手,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蒋海洋,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丁长生敲门进去时,谢赫洋正在看电脑上看报表,看的一脸愁容,眉头皱的紧紧的,形成了一个难以解开的疙瘩.
“怎么了这是,女人不能皱眉,皱眉就会变老的”。丁长生说道。
“唉,股价今天又跌了,再这样下去,怕是离摘牌不远了”。谢赫洋将平板电脑扔在床上,自己坐上去,盘着腿坐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光着的脚几乎和床单不分彼此,看的丁长生眼睛都直了。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挖出来”。谢赫洋用自认为最恶狠狠的表情恐吓丁长生道。
哪知道丁长生就是一个无赖,别说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了,借点颜色都能开染坊,更何况谢赫洋的颜色是那么的勾人。
“呃,对了,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脚好了没有,这是伤筋动骨的事,可马虎不得”。说着丁长生一把抓住了谢赫洋的一只美脚攥进了手里,不轻不重的检查起来,细腻白皙,连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丁长生握在手里都不敢用很大的劲,生怕弄破了它。
“你,放开,痒啊,放开,痒,痒死了”。谢赫洋猝不及防,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任由丁长生这家伙把住一双美脚,肆意轻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