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谢赫洋抬手就要给丁长生一个耳刮子,但是被丁长生躲了过去,谢赫洋本来也没有真的想打他,于是转身向别墅走去。
丁长生看了看湖边谈话的仲华和谢九岭,转身向谢赫洋追去。
“仲华,你叔叔最近还好吧”。谢九岭问道。
“他还好,爸,你身体怎么样?”
“我还可以,仲华,就像刚才洋洋说的那样,你我现在已经不存在这种关系了,所以以后不要叫我爸爸了,叫叔叔吧,这样你也不用有什么负罪感,你们都是年轻人,生活的道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所以只要觉得合适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我知道了”。仲华很尴尬的回答道,但是到现在为止谢九岭都没有谈正经事,这让仲华心里很是忐忑。
“你和洋洋分手后,我和你叔叔一直都没有再见面,后来联系也越来越少了,唉,虽然亲戚断了,但是交情不能断吧,你说呢仲华?”谢九岭终于开始要谈正事了。
“是,谢叔叔,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仲华说道。
“那好,我就直说了,你叔叔走后,现在是印千华在维持着吧,我在荆山遇到麻烦了,想让你和你叔叔说说,给荆山打个招呼,不要逼着这么急,如果继续下去,谢氏钢铁怕是要破产了”。谢九岭皱着眉头说道。
“谢叔叔,有这么严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谢氏钢铁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说不行就不行了呢?”仲华也是大吃一惊,作为中南省最大的民营钢铁企业,谢氏钢铁一直都是中南省民营企业的楷模,怎么会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这几年钢铁行业一直都不景气,谢氏钢铁也难以置身事外,以前谢氏钢铁有价格优势,那是因为荆山有可以供给谢氏钢铁的矿石来源,但是现在不行了,荆山矿山开没了,如果从外面买矿石,到荆山的运输成本太高,还不如湖州呢,至少湖州有水运,这就能省一大部分成本,所以我想将厂子搬到湖州来”。
“哦,这是好事啊,前段时间丁长生给我说过这事,需要让我帮忙吗?”仲华问道。
“唉,如果搬到湖州来,湖州和荆山免不了要到省里打官司,看似这是一个企业的厂址搬迁问题,但是这里面的利益荆山不会放手,现在荆山逼着我交纳土地复垦费,我算了一下,这一项费用就得七八个亿,如果这笔钱交给公司,那么搬迁就没钱了,就等于谢氏钢铁就是死也得死在荆山,现在荆山市公司就是这个意思”。谢九岭无奈的说道。
“这么多,那谢叔叔的意思是想让我叔叔出面?”
“嗯,最好是他出面,荆山的市公司董事长不是你叔叔的老部下吗?我想让你叔叔打个招呼,我们不是交纳这笔钱,而是缓一缓,让谢氏钢铁喘口气,现在股价一天一个价,我都不敢看了,仲华,这也算是我谢九岭求求你了”。谢九岭脸色很难看,但是这话说的却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