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接到了白开山的电话,这个老家伙要在明天到湖州来拜访他,这让他很为难也很警惕,虽然他也涉黑,而且还涉毒,可是和白开山这样的老流氓比起来,赵庆虎在这方面的智商和手段明显不是白开山的对手。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丁长生会为蒋玉蝶出头?”
“叔,我要是知道,肯定就不下车了,那样白开山那个老东西肯定不知道是我们在背后挺蒋玉蝶这个娘们,说到底,我们被她给阴了”。
“嗯,的确是这样,原来的时候我一直都是想着卖她一个好,也让白开山知道,我们进这一行的决心,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丁长生,这小子怎么到处都有他啊,阴魂不散啊,你的人有没有盯着他,到底盯得怎么样了?”赵庆虎对赵刚的行动很不满意,丁长生又不是神仙,怎么这么难搞?
“还在盯着呢,不过这家伙好像犯了众怒了,不止一伙人都在盯着他,据我的人说,蒋海洋的人在盯着他,还有前安保部的副部长谭大庆也在盯着他,这小子早晚会出事,所以,我们盯不盯也没多大意思,就是盯着他,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赵刚建议道。
赵庆虎听到赵刚这么说,也是一愣,看来这小子真是犯了众怒了,如果被抓住一丝一毫的把柄,那些人都会无限放大,赵庆虎太了解蒋海洋那伙人了。
“嗯,先撤回来吧,最近先不要出货了,风声太紧,对了,安保部那边还得继续维持关系,找不到当领导的,可以找一线的民警,慢慢培养,我们以前吃这方面的亏太大了,这事要慢慢来”。赵庆虎说道。
“我知道,不过最近有个到迪厅里跳舞的小妞,有次嗑药了,被下边的几个弟兄给弄到包厢里去了,嚷嚷着是公路管理项目部部长的小姨子,要不是我在店里,估计就被那几个混蛋给糟蹋了,一来二去就熟了,好像这小妞和她姐夫的关系不一般啊,我们要不要发展一下”。赵刚挠挠头,汇报给了赵庆虎,本来这事他是不想报给他叔叔的,但是想来想去,这事他兜不住,还是汇报的好。
“公路管理项目部?”赵庆虎一愣,前几年的时候,公路项目部和交通项目部,那是一等一的好单位,但是这几年由行政单位改成事业单位,然后又改成了自收自支,效益一年不如一年,有些地方的公路项目部都发不出工资来了。
“有什么油水?”
“大了,叔叔,公路项目部虽然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景气了,但是公路项目部还有个下属单位,治超站,现在不少私人都和这些治超站联合起来,给那些跑长途的大车开路条,只要缴纳了一定数量的路条费用,就免去被查的风险,不用卸货,直接就可以过站,我们这里运沙的车多,没有不超载的,所以,要是掌握了一定数量的车,收益也是很可观的”。赵刚其实早就打听好了这个路数,试了试,自己的能量有限,主要还是怕自己叔叔知道了办他,所以将这个发财的点子汇报给了赵庆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