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我的意见,我选择统战部长,请印部长代为转达吧”。石爱国说道。
“嗯,那好,我一定会如实的将你的意见告诉罗主席,你的事先说道这里,再说说你们的人事部长吧,青山同志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过几天我会到湖州去看看他,但是他这样的身体肯定是不能适合接下来的工作了,关于湖州的人事部部长,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谈完了石爱国的事,印千华感到轻松不少,所以接下来的谈话都显得很轻松了,因为这件事关系不到这两人的利益,人们在谈论事不关己的事情时,总会显得智慧很多。
“别人我也不是很熟悉,但是我知道的是,青山同志病重这段时间,部里主持工作的是唐玲玲同志,这要是一个老组工了,有经验,尤其是有基层工作的经验,对干部的选拔和任命都不错,截止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说她举荐的干部哪个出了问题的,这一点足以说明这个干部的眼光吧?”
听到石爱国这么说,印千华的老脸一热,但是也是没有办法,这的确是衡量一个组工干部的标准,要是你作为一个地方的人事部长举荐的人才老是出事,要么是你这个人的眼光有问题,要么就是你和你举荐的人之间有什么勾结,这都是很严重的问题,石爱国这么说,也算是抓住了组工工作的精髓。
“可是,这个干部好像很年轻,你觉得她能胜任吗?”印千华疑虑道。
“印部长,现在的工作环境比起解放前来怎么样?那个时候十七八岁的干部都是省公司董事会委员了,难道现在的工作环境还比不上解放前,先不要说唐玲玲这件事,我手底下还有个干部也是很年轻,你该认识的,就是仲华之前的助理,丁长生,现在我让他干开发区支公司经理,招商引资那也是干的风生水起,所以,我觉的干部年轻不是坏事,至少他们能多干几年,要是按照年龄论资排辈,那我们这个社会发展前景堪忧啊”。石爱国现在说话也完全放开了,既然要让我到省里来,我以后和你印千华也是同事了,对你再恭敬又有个屁用。
一个小时后,石爱国笑着和印千华握握手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但是转过身来脸色就开始慢慢变得铁青,丁长生一直都在梁可意的办公室里听着隔壁的动静,见石爱国出来,赶紧和梁可意打了个招呼后跟着石爱国匆匆走了。
看到石爱国这个摸样,丁长生就知道肯定是没好事,但是也没敢问,一直到汽车进入到了湖州境内时,石爱国让车拐上了骆马湖大堤,然后开开车门下了车,丁长生也赶紧下车跟了上去。
“长生,还记得那年我们到这里来抗洪,我掉进水里那次吗?”石爱国看着烟波浩淼的骆马湖问道。
“石董事长,我当然记得,那次是我的工作没做好,让您掉进了水里,我很惭愧”。丁长生说道。
“忏愧什么,人才湖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长生,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来湖州七年的时间,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啊”。石爱国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