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该怎么办,工人的要求我们没有办法满足,说到底,一旦开拆,势必会起冲突,投诉,打架,这都是可能发生的,一旦这个冲突要是起来了,死了人怎么办?谁来负责?”
“你问了这么多,你是公司总经理,你们该有预案吧”。司南下明白的问道。
邸坤成没搭理这个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自己的:“市公司一直都是赞成华锦城那个方案的,我也一直建议,谁能按照那个方案来开发纺织厂的那块地,我们中谁的标……”
“坤成,你说远了,那个方案已经行不通了,华锦城涉黑,已经被调查了,你再说那个有什么意义?”司南下打断了邸坤成的话说道。
丁长生这次倒是对邸坤成刮目相看了,这个家伙一向都是过河拆桥的,这下居然肯对华锦城的事说句公道话,这很不容易了。
邸坤成闭口不言了,这个时候因为丁长生抬头看邸坤成,一下子被司南下看见了,他本想待会让丁长生出来发言的,但是没想到丁长生居然抬头了,所以直接点了丁长生的名。
丁长生这几天一直窝着火呢,看着汪明浩病怏怏的样子,心想,怎么没气死呢,一死百了啦就,而且丁长生对司南下很有意见,汪明浩调查自己,要不是司南下点头,汪明浩是不敢这么整的,至少说明你司南下没有替老子说话,所以,你说的这些老子都不感冒,非但如此,这下还想把老子赶到前面趟雷,那有些话我可得说在前头了。
“丁长生,你是城建项目部的负责人,你说说你的意见吧,这个强拆该怎么弄”。司南下喝了口茶,好整以暇的问道。
“我赞成董事长的意见,华锦城那个方案就不要提了,现在华锦城身陷囹圄,自身难保,哪还有什么方案,再说了,这个项目大家还不清楚吗,还不清楚是为谁干的项目吗?除了华锦城,任何人再提出那样的方案,一样都是进去,所以,虽然纺织厂这块地是个香饽饽,但是往往香饽饽都是有毒的……”丁长生一开口把邸坤成顶的不轻,大家也都被这家伙的话给吸引过去了,但是听着听着怎么不对味啊,这好像是在替华锦城抱怨啊。
“丁长生,你胡说什么呢?什么为谁干的项目,你想说什么呀?”司南下怒目而视,有些事虽然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大家都不说,所以都是那头将头插在沙堆里的鸵鸟,可是一旦要是说出来,这事就不大好看了。
“董事长,我说错了吗?这个项目不是前任董事长蒋文山的儿子蒋海洋伙同省公司董事会主席罗明江的儿子罗东秋干的项目吗?难道我的消息有误?”丁长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你还知道什么?”司南下简直气炸了肺了,这事虽然人尽皆知,但是怎么能拿到桌面上说呢。
“我还知道华锦城的一个罪名是黑社会组织罪,但是保护伞据说是我,而且还对华锦城动了手,哦,一边给我罗织罪名,一边还得让我为他的项目昧着良心拆迁,这事,我干不了,也没那么傻”。丁长生索性站起来说道,而且眼珠子不错的看着司南下。
人事部长唐玲玲一看,完了,我的小老公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事怎么能这么说呢,哎呦,完了,这下丁长生和司南下算是彻底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