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辞职的,这个办公室主任的职务您还是另找别人干吧,我干不了啦”。文若兰倒是直来直去,这倒是让刚刚还在警惕的丁长生大为惊讶,这个女人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哦?为什么?不是干的好好的吗?”丁长生不动声色的问道。
“丁理事长,我这人说话直,您千万不要见怪,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这个办公室主任是上一任理事长孙传河委派的,当时我也不愿意干,事太多,我一个女同志实在是兼顾不了,但是我和孙传河认识好多年了,我也就答应了,但是谁能想到会出后来那些事,所以,既然上一任理事长不在了,您是新来的理事长,是不是再找个新人接这个活,我干不了也干够了”。文若兰一针见血,毫不避讳自己和孙传河的关系,这倒是让丁长生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无论孙传河和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现在几乎都查不到了,如果文若兰有问题,那么也只能是从其他渠道再进行调查,但是如果现在同意了她辞去办公室主任一职,那么就等于自己确实是对她心有忌惮,而且又因为孙传河是因为自己的查处才出的事,这样一来,刚刚上任,就得罪了一位常务董事,这可不是好事。
“文主任,你这不是看我笑话吗?我虽然也是白山人,但是我却从没有在白山区公司工作过,我对这里可谓是两眼一抹黑,本来办公室就是办公区公司理事会的,你这个时候要是撂挑子了,那我可就真的没招了”。丁长生诚恳的说道。
文若兰自然看不出丁长生这么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至少人家是在留自己,如果不然,就直接同意了就是了,而且这区公司理事会又不是没有其他副主任,任何一个拿出来都可以接自己的班,虽然办公室主任位置重要,可是又不是没人会干。
“文主任,这么着好不好,你就受累先干着,让我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如果过上一段时间,你觉得还是不愿意干,那我们再说,这样可以吧,我这一来就换办公室主任,这不是变相说我这个人搞山头主义嘛?”丁长生劝慰道。
“丁理事长,其实,我就是怕您为难,孙传河的事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但是在这白山区公司,人人都把我看成是孙传河的人,好像孙传河出的那些事我都有份似得,我担任这个办公室主任,其实很尴尬,我这样也是为了我自己解脱……”
“我知道,我明白,但是既然您都干了那么久了,不在意多干几个月吧,至于其他的事,我看你大可不要放在心上,你有没有问题,有纪律检查部门盯着呢,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连坐吗?孙传河是孙传河,你是你,他和你有什么干系,对吧,安心工作,我还要对白山区公司做个调研,如果文主任没什么其他事的话,陪我摸摸底,怎样?”丁长生可谓是苦口婆心了,无论文若兰有没有事,现在都只能是当做没事来交往。
从陈敬山的态度来看,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丁长生此时最要紧的不是计较文若兰是谁的人,只要是能成为自己的人,那就得先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