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丁先生是我请来的朋友,你敢打他,你这是在打我的脸”。
这话说的太长了,安德鲁不一定能听明白,但是安靖是听明白了,而且这话周红旗也是说给安靖说的。
哪知道安德鲁根本不把周红旗放在眼里,因为他和周红旗的关系就是一个小妾和大房的关系,周红旗是正室,而安德鲁只是安靖养的一个外宅,所以小妾对大房的地位觊觎,而大房对于他和自己的丈夫那些龌蹉事简直是感到恶心。
所以,当安德鲁把怒火撒向周红旗时,周红旗岂会给他机会。
“你这个贱人……”这是安德鲁从安靖那里学来的,安靖时常会这么说周红旗是个贱人,当然,是在和安德鲁对话的时候,并且解释贱人在中文里是什么意思,所以,在安德鲁的脑子里的固有思维就是周红旗是个贱人。
但是周红旗是什么脾气,平时你安靖在外面怎么胡来都没问题,你把这个兔子叫到老娘面前来恶心老娘,你这是给谁脸色看呢,我不打你不代表我不敢打你,所以,安德鲁的贱人两个字刚刚出口,丁长生就看到周红旗的腿动了,没来由的感到自己的胯下一紧。
当然了,周红旗踢的不是丁长生,而是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安德鲁,这还不算完,当安德鲁被她一个撩阴脚踢中了蛋蛋之后,惨叫一声,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蛋蛋,然后慢慢地躬下腰身,瘫倒在地上。
“你……”刚刚安德鲁那么骂周红旗,安靖都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没想到安德鲁被他老婆打了之后,他居然关心的是安德鲁。
“我告诉你,我不想下次再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我的父亲是退休的上将,要是他知道了你这么骂我,他会亲自宰了你”。这几句话周红旗是用英文骂的,而且此时她的高跟鞋正踩在安德鲁的脸上,看起来用力不小,她的脚拿开后,安德鲁的脸上有一排鞋印。
此时周红旗再次看向安靖,说道:“这件事,我会对双方的家长通报,有本事你永远别回家”。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肖寒看到丁长生还在愣神,叫了他一声,两人也走了,走了没几步远,他们都听到了包房里桌子被掀翻的声音,盘子碟子打碎的声音在夜间传的很远。
周红旗看起来很生气,所以等到丁长生和肖寒到了停车场时,正好看到周红旗的跑车飞驰而去。
“不会出什么事吧?”丁长生有些担心的问道。
“应该不会,她的车技非常好,能出什么事,再说了,周红旗今晚这口气算是出来了,我想,她这口气也憋了很久了吧,我和她都是不幸的,非常不幸,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却没有同病相怜,却互相敌视,恨不得吃了对方”。肖寒无奈地叹口气,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都是从各自的地位和角度出发的,不曾为对方想想,要是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想事情,问题也就没这么复杂了,对吧”。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