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不及去楼上的房间,就在客厅里,在沙发上茶几上,进行着殊死搏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斗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搏杀,颇具观赏价值,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男人和女人搏杀的片子了。
对于张和尘来说,当丁长生刺入的那一刻起,她仿佛是回到了几年前和丁长生那次半推半就的经历,一切都没有变,只是现在感觉到充实感更加的强烈了,到现在为止,她记不起多长时间没有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了,所以,此时的丁长生形同开垦一块早已荒废的土地,杂草重生,间或还有一些灌木挡路。
但是此时谁还能挡住丁长生的铁犁呢,随着这铁犁的翻滚,肥沃的土地被翻过来,杂草被埋在了地下,每当铁犁犁过,张和尘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土地有一种新生的感觉。
当一切都停止时,时间也好像停止了,就是为了让男人和女人把这一刻的快感留下,经久不衰,窗外的月亮照着大地,夜晚已经有些凉了,但是两人这一番折腾,却把沙发上浸湿了一片。
“丁长生,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张和尘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
“我感觉我早晚都会死在你手里,你知道吗,每当经历过刚刚的事情之后,我都会有一种想法”。
“什么想法?”
“只要是你给我一次,你让我去死都可以,这世上能有几件事可以用死去换的?”张和尘感慨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一直流到了耳朵里。
丁长生将张和尘放平在了地毯上,虽然有些硬,但是张和尘能够平躺下,丁长生可以完全的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她。
“你想让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丁长生笑笑,说道。
张和尘闭上眼,不知道是默许了,还是累得不想说话了,丁长生把她抱起来送到了洗手间里,洗手间的浴缸里渐渐放满了水,丁长生在后,张和尘在前,坐在她的前面,两人就这么享受着冲浪的愉悦。
回到了大床上,张和尘精神稍微缓和了一些,问丁长生道:“既然你和她是那种关系了,利用美男计还不能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吗?还让我去帮你做间谍?”
“这世界上对人诱 惑最大的欲.望就是权欲和对身体的渴求,但是这远远赶不上权欲,因为有了权,你还能什么肉没有呢?”
“想不到你变得这么有文化了,好吧,那我就试试,但是她好像很小心,就连董事会办公室为她准备的房子都不住,一直都住在她自己的房子里,很奇怪吧?”
“奇怪啥,还不是为了和我偷,在董事会家属院里不方便,人来人往,谁家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人进出,谁还不知道,哪有在外面方便?”丁长生说道。
“就只是和你偷吗?不会和别人偷吗?”张和尘笑道。
丁长生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要不把你收拾服帖了,我看你还是要炸刺,还敢和我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