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你想去哪?回湖州是吗?”
“对,送我去车站吧,路上把该说的事说一下”。丁长生知道,梁可意不可能是没事来送自己的,肯定是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好吧,你和我爸谈的怎么样?”
“还行吧,怎么了?”
“没什么,安靖来过我家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和说了很多话一样,我爸让我告诉你,他现在很困难,各方的势力都在中南交织在一起了,但是他不能轻易地对你许诺什么,只是让我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梁可意说道。
“什么意思,什么时候未到,要死多少人才是时候到了呢?”丁长生问道。
面对丁长生的急赤白脸,梁可意居然没生气,接着说道:“他还说,你如果觉得在湖州为难,或者是不想在那里干下去了,随时可以出来,至于去哪里,你可以自己挑地方”。
丁长生无语地坐在后面,看来梁文祥是真的不想现在就动,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让梁可意来劝自己离开呢,他自己说就算了,现在又让梁可意来劝自己,这样的事极其少见。
“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湖州待着”。丁长生说道。
“长生,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人生在世嘛,谁还没几件想办办不了的事,你没有吗,所以,我现在特理解我爸,处在他那个位置上,事情更难,各方面的关系更是需要协调,我说的你懂吗?”梁可意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我懂了,谢谢你”。
梁可意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回头看向丁长生,丁长生看着窗外,根本就不理她。
“我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呢,不是不办,是现在没法办,各方面的关系,我爸也需要协调吧,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梁可意说道。
丁长生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显得有气无力,说道:“你不需要再说了,我明白”。
说完,丁长生推开车门下了车,也不管这是哪里,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扬长而去,他的情绪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梁可意没下车,眼睁睁看着丁长生离开了,不由的攥紧了拳头,一拳头砸在了方向盘上,虽然很疼,但是梁可意没有表现出来,尽管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笑话她。
丁长生到了高铁站,买了回湖州的票,进了候车室候车,梁可意在路上耽误了一会,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来追丁长生,等她下了决心来到车站时,恰好看到了丁长生拿着车票进站台的背影,梁可意那一刻可谓是心念巨灰。
“他怎么说的?”梁可意没有去自己单位,而是去了梁文祥的办公室,一见面,梁文祥就问道。
梁可意把自己的包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说道:“看上去心灰意冷,什么都没说,半路下了车,自己坐车回湖州了,爸,这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能给他透露一点消息,我看他这次是真的受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