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在听这些人说的话。
在丁长生和薛桂昌离开的时候,王友良深深地看了一眼丁长生,仿佛是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当着薛桂昌的面,他没说出来。
丁长生和薛桂昌一起离开了招待处,不过丁长生到了市公司开车离开后,立刻给王友良打了个电话。
“喂,王部长,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我刚刚想给你打电话呢,只是不知道你和薛桂昌是不是分开了,你现在在哪,到招待处来一趟吧,我的确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王友良说道。
“好,等我几分钟,我待会就到”。丁长生说完挂了电话。
再次进入到王友良的房间后,王友良笑着说道:“长生,你有个好脑筋啊,我只是看了你一眼,你就知道我有事找你”。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说,或者是当着薛桂昌的面把我留下来也没事,我再次回来,他们也会知道,这招待处的外面不知道有的多少眼睛在盯着这里呢”。丁长生说道。
王友良点点头,很赞成丁长生这么清醒的头脑,然后指了指椅子,示意丁长生坐下。
“对于邸坤成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王友良问道。
“我不觉得邸坤成能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再说了,从省公司回来这才几天呢,这么几天的时间能干啥,回来呆了这几天就跑了,这不符合逻辑啊”。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之所以这么说,一个是不想让王友良觉得自己无能,自己身在湖州,居然没有觉察出来邸坤成要跑,可是自己要是说了,不但会把唐玲玲牵扯进来,还会让梁文祥难堪,所以自己预测到邸坤成要跑这件事,自己不能说的太透,但是也不能一点建议没有。
“那你的意思呢?”王友良问道。
丁长生想了一下,说道:“王部长,邸坤成的事,关键还是安家的事,现在安家正是好时候,如日中天,我们现在只查邸坤成,不查安家在湖州的产业,那么查了也是白查,没什么意思”。
这话可谓是一语中的,说得王友良沉默了,丁长生当然知道王友良为什么沉默,像是梁文祥这样的一方大员,也对安家的事睁一眼闭一眼,在丁长生看来,邸坤成这几天短暂的回到湖州,纯粹是梁文祥在纵容,但是这话不能说,谁也不敢说,丁长生也不敢。
“你说的没错,邸坤成可能所有的问题都和安家纠缠不清,所以,这也是我考虑的比较多的地方,要么是不办,要么是一击必中,你说呢?”王友良说道。
“我觉得邸坤成这个事件很可能是和朱佩君那个事件一样,都是无头无尾,这种事件就是这样,问题的关键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事件背后的人和事,所以,邸坤成这个事件,我觉得重点还是放在他怎么逃出去的比较好,和朱佩君的事件一起查,暂时先不谈邸坤成在湖州的这些事,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事”。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