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两人进了小花园,虽然有些冷,但是两人穿的厚,坐在了一张长椅上。
“梁文祥这是唱的哪一出,我听说他是过生日,把我叫来是什么意思?”石爱国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从现在来看,来的都是湖州的老同志,看来也是把你当做是湖州的老同志叫来的呗,我倒是觉得有件事很蹊跷,楚鹤轩和梁文祥不熟,以前也不熟,但是他也被叫来了,说不定是薛桂昌觊觎他的股代会主任位置,说到底,现在中南就他一个人不是董事长兼主任,这倒不是说股代会主任有多大的权力,关键是有些丢人,现在呢,楚鹤轩长期住院看病,这个主任当不当没多大意思,看来是想把他拿下来,梁文祥趁这个机会把他弄来,肯定是要谈谈条件吧”。丁长生说道。
“嗯,有道理,但是叫我来什么意思,我能干啥?”石爱国继续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然后,丁长生问道:“爸,你和杨晓的事,打算怎么办,我听说你和她已经……”
丁长生没说出来,也是给石爱国留着面子呢,所以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一半你自己领会。
石爱国看了看丁长生,说道:“阿贞告诉你的?”
丁长生点点头,石爱国说道:“我最近在看一个专家讲的养生讲座,我觉得他说的一段话很有意思,很有人生哲理”。
“讲座,你去买药了?”丁长生一愣,问道。
石爱国摇摇头,接着说道:“专家说,从医学的角度来看,所谓的幼稚,就是既憋不住尿,又憋不住话;所谓的不够成熟,就是只能憋住尿,却憋不住话;所谓成熟,就是既能憋住尿,又能憋住话;所谓衰老,就是只能憋住话,却憋不住尿了”。
说完,石爱国看了丁长生一眼,问道:“你认为你现在是成熟呢,还是不够成熟呢?
“嗯,我应该是属于不够成熟,能憋住尿,但是憋不住话”。丁长生说道。
石爱国点点头,说道:“长生,我现在算是活明白了,人生苦短,对我来说,没多少日子了,我现在就是衰老,能憋住话,但是快憋不住尿了,你说这是不是很悲哀,所以,我做了什么事,你们觉得很可笑,对吗,比如和杨晓的关系?”
“没有,爸,你想多了,我问你这事的意思是,什么时候给你们办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省的我们担心”。丁长生说道。
“嗯,这事我回去和杨晓商量一下,这事得经过她的同意才行,还别说,我这十几年了,都是自己做主,现在忽然不能做主了,你说这事弄的……”石爱国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被丁长生打断了。
“其实不能做主也是一种幸福,做主的人有时候承受的压力更大,就像是现在的湖州,薛桂昌能做主,但是却瞻前顾后,我看,他这个家也当不好”。丁长生小声说道。
石爱国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话都说,不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