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虽然这大棚里的温度很合适,湿度和温度都是最适合种子发芽生长的,可是此刻的刘香梨早已干旱了很久,她久盼的甘霖迟迟不来,但是她又是一个知道轻重缓急的女人,从来没有主动去找丁长生过,怕给他带来麻烦,只是在这田野里等着。
像是一朵野花,静静的开放,虽然可能在整个花期都没有等来采撷者,可是她依旧是倔强的生长在这田野里,而今天,她等来了那个采撷者,就是这个人教会了她作为一个女人该怎么盛开自己的身体,该怎么把自己盛开成一朵艳丽的花朵。
在这样合适的温度和湿度里,她期待着他的种子在自己这块田地里埋下,伴随着最美的蓝莓开始生根发芽,这是她的期盼,可是她不敢告诉他,只能是祈祷着这次的种子能留下,那怕是一颗,也可以给她带来收获的希望。
所以,为了这颗种子,为了让他能愉快的种下,她使出了自己浑身的本事,虽然不惧怕这里会不会来人,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在白天,在他的面前,在这大棚里把自己弄得一丝不挂,她还是第一次。
丁长生看着好像是豁出去的刘香梨,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这样会冷的”。丁长生说道。
“不冷,你看,我都出汗了”。刘香梨说道。
在进行了必要的程序之后,刘香梨站起来,非常知道丁长生想要什么,她转过身去,扶住了温室里唯一的一把椅子,然后,高高的撅起了自己身子,期待着丁长生给她带来的那致命一击。
致命一击是她无数个夜里梦到的动作之一,因为在他还没有离开梨园村时,他曾带着她去了梨园里,在一棵梨树下,让她第一次尝到了那羞人的滋味,那时的他还年少,力道十足。
其实女人对那个的要求和男人的感觉不一样,她们的要求很高,但是像丁长生这么符合的情况很少,所以,在刘香梨的印象里,丁长生的每一次近入都是一次洗礼,能让她迅速的忘掉之前的经历,而单单记住了这一次的感觉。
当丁长生的头顶在了她的肩膀上时,她就感觉到了他如闸门开启后倾泻而出的东西涌进了她的巷道,直到窄窄的巷道再也盛不下这汹涌而来的洪水而开始溢洪时,她才再也站不住,在他的身边轰然倒地,丁长生都没来得及抓住她。
“周队,就这么完了?要不然我们去湖州堵他?”手下问周一兵道。
周一兵摇摇头,说道:“这个人还真是不可小觑,有胆有识,居然敢在海阳等着我们,算了,我们先不找他了,先回去汇报了再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两天一直都在跟着丁长生,但是现在却无功而返,不但是没有找到丁长生,反而是被丁长生威胁了一番,这让周一兵虽然内心里愤怒不已,可是丁长生说的话他却听进去了,要是他真的把仲华家里安装窃听器的事按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怎么样,所以他要立刻回去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