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过去”。丁长生淡淡的说道。
放下电话,刘振东看向周一兵,说道:“等等吧,他一会就到了,我也是奉命办事,身不由己,就像你们来找人是一样的”。
周一兵是吃了个哑巴亏,但是却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了,没办法,这事自己理亏在先,现在最后的招也只能是死不承认那些人是跟踪丁长生了,一旦承认了,那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丁长生到底犯了什么事,用得着你这个外地的安保跟踪监视?
在等丁长生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周一兵就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承认那些人是冲着丁长生去的,只能说是巧合了,湖州安保抓人是不合理的。
丁长生半个小时之后到了市公司安保部里,周一兵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等着呢,丁长生直接去了刘振东的办公室。
“喝茶还是咖啡?”刘振东笑问道,并且递给了丁长生一支烟。
“人呢?”丁长生问道。
“在会议室呢,先歇歇,你这是刚刚从江都回来吗?”刘振东问道。
“嗯,一大早开回来的,他们什么意思?”丁长生点了烟,坐在椅子上,问道。
刘振东站在一旁,给丁长生倒了杯茶,说道:“四个人,三个是混社会的,一个是安保,周一兵最主要的是想把安保要回去,我们没动那个安保,就是关着呢,其他三个人都审了个遍,答案大同小异,他们是因为要在周一兵的地盘讨饭吃,这次出黑差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话你告诉周一兵了?”丁长生问道。
刘振东摇摇头,说道:“这样打脸的事我怎么能做呢,这不是留给你的嘛,我猜他们肯定不承认那些人是跟踪你的,只是巧合而已,所以到时候你再去问问那三个人,就当着周一兵的面,看看打脸不”。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我和这个人打过交道,这个人不要脸的很,就算是打脸,人家也不在乎”。
丁长生说完,站起来和刘振东一起去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坐着的都是北原来的人,丁长生看了一圈,看到了周一兵,说道:“都在这里窝着,没出去跟踪找人啥的?”
“丁总,你回来了,我们等了你一天了”。周一兵站起来走到丁长生的面前,想要跟丁长生握手,但是丁长生的手始终都在棉服兜里,根本就没拿出来,周一兵找了个没脸。
丁长生坐下后,问道:“等我?干啥,我这么忙,现在湖州最缺的是投资,你们是来投资的吗,要是来投资的,我欢迎,要是别的事,别找我,我不管这些事,你们是该找谁找谁”。
周一兵的老脸一红,可不是在北原时追着丁长生满街跑的时候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丁总说笑了,我们都是穷安保,哪来的钱投资,是这样,可能有个误会,我带来的几个人,因为工作方法的不妥,可能让丁总误会了,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丁总谈谈,看看能不能把人先放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处理”。周一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