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拿出来医用酒精,用纱布沾上,然后在他的伤口上擦拭,时而重,时而轻,你还根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下重手,所以,这种煎熬是直达心底的,比车家河这一巴掌管用多了。
车家河见他还不就范,于是说道:“我刚刚从陈焕强那里来,我看了他们和你的对话视频,周一兵,我真是不知道你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小蕊平时也是挺信任你的,你又干了什么?”
面对车家河的咄咄逼人,再加上自己的秘密都被车家河知道了,所以,周一兵再也装不下去了,说道:“车董,我也是被逼无奈,丁长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一些事,硬是逼着我这么做的,我也是没办法”。
“是吗,他逼着你,你就干这种出卖领导和朋友的事,我告诉你,周一兵,这事没完呢,刚刚那医生是不是就你那个相好,把她给我叫进来”。车家河问道。
“车董,这事和她没关系,别为难她,都是我的错,她什么都不知道”。周一兵说道。
“你再墨迹,后果会更加严重,你既然做出那些事了,就该知道什么后果,你不叫她来,我就不能去找她吗?”车家河厉声问道。
周一兵无奈,拿起床头的手机给秦丽珊打了过去。
秦丽珊一看手机响了,没有接,直接推门进来了,走到了病床前,看着他们两人。
“找我有事?”秦丽珊问道。
“是,是车董有事”。
“他的伤什么时候能出院?”车家河问道。
“一时半会出不了院,至少得住一个月的院,不然的话,很容易复发”。秦丽珊说道。
车家河没吱声,秦丽珊和周一兵就这么看着这个老头,忽然,车家河说道:“蕊儿被陈焕强的人在燕京劫走了,到现在下落不明,虽然陈焕强承诺不会伤害她,但是我担心他只是敷衍我,现在的问题是找到人在哪里,他还让我们想办法除掉丁长生,你有什么办法吗?”
周一兵闻言,摇摇头,说道:“丁长生难对付,我是知道的,所以轻易不好再和他交恶了,我们很难得到好处”。
车家河闻言看向他,说道:“你坑了蕊儿,我要你无论采取什么措施,都要把丁长生赶出北原,你是安保,权力很随意,只要是人弄不死,其他的事对你来说不是事吧,我想你方法多的是,你不是和那些地下势力关系不错嘛,多找几个人,把人给我凑齐了,我要结果,不问过程”。
“车董,他现在是省公司办公室主任,不好弄吧……”
“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你才来找你的,要不然我还用来找你,你对不起车蕊儿,现在是你还人情的时候,别给我墨迹,蕊儿一天回不来,我就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尽快出院,给我个准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车家河说完,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