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虽然我和陈副主席关系不错,但是我知道怎么做”。
何家胜点点头,说道:“你知道就好,反正这事也瞒不住,我倒是想听听陈文科怎么解释这事,你走吧,没你的事了”。
童家岗出去之后,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全是汗,从何家胜的表情来看,他这次确实是生气了,但是自己和陈文科的关系使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要是通风报信,何家胜肯定会把这事算在自己头上,要是不报信呢,问题是这事报不报信都没得解了,他也很想知道陈文科搞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何家胜觉得经过了这一天的折腾,就算是童家岗不会给陈文科通风报信,陈文科也一样会知道事情败露了,他手下那些人难道都会守口如瓶?这也是有可能的,因为,此时谁去告诉他事情败露,就意味着谁泄露了消息,所以,此时缄默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何家胜在等着,可是一直等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陈文科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更不要说来他这里解释了。
何家胜终于没忍住,给陈文科打了个电话。
“老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没有解释,直接命令,也没问陈文可是不是下班走了。
陈文科看着手机愣了一下,起身向楼上走去,他不知道何家胜有什么事,但是至少他现在不知道,在进入何家胜的办公室之前都不知道,因为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何主席”。
“坐吧,还没走吗?”
“没,正打算下班呢”。陈文科坐下说道。
他和何家胜是老同事了,他们曾在北原市公司共事过,那时候何家胜是市公司董事长,陈文科是常务董事、副总经理。
“老陈,咱们认识有多少年了?”
“这个,不短了,怎么问这个,怀旧啊?”陈文科笑笑问道。
“不是,我在想,我们共事这么长时间了,我自认为很了解你,可是今天才发现,我对你还是不太了解,你对我的工作是不是有意见,还是对自己的工作不满?”何家胜问道。
陈文科一愣,没想到何家胜说的这么难听,单刀直入,好像是追问一般。
“没有啊,何主席,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说?”陈文科问道。
何家胜递给他一支烟,自己先点上,然后看向陈文科,说道:“老陈,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和我说,咱们是老同事,小小不言的我可以让步,也可以改,但是你这背地里做的一些事,我实在是有些看不懂了”。
陈文科看着何家胜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内心里一下子绷紧了,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情,背地里自己干过哪些事情,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像他这样做了亏心事的人,怎么能不怕鬼敲门呢。
“昨天晚上,仲华去找我,说了一些选举的事,我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省公司办公室主任那么厉害,一晚上就把和选举有关的事挖到了根,老陈,我说的挖到了根,你明白吗?”何家胜低着头,看着陈文科,那眼神让陈文科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