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话,非得和你拼命不可,你想什么呢,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明目张胆啊?”叶怡君白了丁长生一眼,那一眼真是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但是很明显,叶怡君倒是没拒绝,她倒是想拒绝,可是一旦在自己道德的底盘上被撬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就难以阻挡道德的沙子从底盘上慢慢泻下,堵也堵不住,因为这样的泄露都是很细微的,可是一旦发现时,早已是致命的。
此时的叶怡君就是这样,在没有和车家河结婚前,自己也被人追求,可是那都是正大光明的,但是自从自己和车家河结婚后,她就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被车家河关在了笼子里。
可是现在有人悄悄拆掉了笼子的一根棍子,非但如此,还在外面不停的引诱她出去,她早已开始探头探脑,试探着出去的可能性,想象着出去后会有什么样的生活,这都是她以前没尝试过的,那个引诱她的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说来也怪了,她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的男人,包括车家河,他们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谈艺术,谈戏剧,看起来好像是一群艺术家,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是这样,他的目的和手段是那么的简单粗暴,丝毫没把自己当做一个艺术家来看待,反倒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猎物在追逐。
可是自己却在享受这种粗暴的追逐,从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自己的翎毛被他扯掉了几根了,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他还在追逐,自己还在跑,可是每每到自己筋疲力尽准备放弃时,他就停止了追逐,开始时她还以为自己赢了,哪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被他以这种方式在玩。
“偷偷摸摸固然刺激,但是他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了,那不是更刺激?”丁长生问道。
“你别想这事了,不可能的,我能允许你偷偷摸摸,绝不会让你正大光明的,他在北原也是有势力的,那样的话,他早晚会杀了你,他是省公司董事会常务董事,是省城的市公司董事长,就算是答应你,也是为了他女儿,一旦她回来了,你就没利用价值了,早晚会和你算账”。叶怡君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你放心,我也在享受这个过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但是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把你送上门来,亲自送来,要不然我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叶怡君闻言,精神一震问道。
丁长生看看门口,叶茹萍还没回来,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和她一起陪我一次,怎么样?”
“和谁?”叶怡君闻言,差点要拿起来茶杯砸向他的头,可是内心里却有一种东西在阻止她,非但如此,这些话听起来还挺刺激,给了她无限的神往。
“你说呢,叶茹萍和车蕊儿这两个人,你可以选一个,如何?”丁长生邪笑着问道。
“过分,你放心吧,车家河就算是死,也不会这么做的,我了解他,所以,这打赌你赢不了”。叶怡君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