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寻求控股,我们百分之五十一,许弋剑代表的国企占百分之四十九,这个股份比例不随着增资而改变,不参与经营和研发,也即是说核心技术不会泄露出去,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个出路,不然的话,等我们自己建厂是可以,但是太慢了,而且资金投入太大,最为关键的是,许弋剑所代表的势力不容小觑,我怕他们暗地里放冷箭,我们这边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造成巨大损失,当然了,要想合作也没有这么简单,我拿合作这事换了个中北省公司常务副总裁,让林春晓去北原”。丁长生说道。
司嘉仪闻言,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父亲司南下,说道:“既然你们都想好了,还和我说有什么用?”
丁长生说道:“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同意,你也是这家公司的CEO,你要是不同意,这个合作就没有前提,当然了……”
“你们谈吧,我先回去”。司南下一看这架势,非常自觉地撤退了,她在这里,丁长生的确是有些话不好说,有些事不好做,他当然知道的。
丁长生起身送他出去,司南下在岸上上车前,对丁长生说道:“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于许弋剑她不止一次的说对这个人恨之入骨,没有诚信,仗势欺人,再加上我这事,所以要说和许弋剑合作,她肯定是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好好劝劝”。
“我知道,谢谢”。
司南下摆摆手,上车走了。
丁长生回到房间时,司嘉仪正在自斟自饮的喝茶。
“这事为什么不早和我打个招呼?”司嘉仪问道。
“你们这几个人里,你爸是第一个知道的,你是第二个,所以,你现在要说否定这项合作,完全没问题,包括林春晓去中北都是可有可无的,那只是一个赠品,最关键的还是怎么赚钱”。丁长生说道。
“你都已经计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司嘉仪说的有些意兴阑珊道。
丁长生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你是从白山来的吧,见了她了?”司嘉仪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丁长生一愣,再看司嘉仪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了,原来她在意的不是合作的问题,合作的事就是交易,这一点她明白,她在意的是丁长生把林春晓弄到北原去,那他们见面的机会可就不是一般的多了,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这说明丁长生的心里林春晓的位置很重要,想想自己,再想想林春晓,司嘉仪内心苦涩无比。
无论时光怎么流转,在司嘉仪的内心里,那个青葱少年在深夜里背着自己去酒店的情景,她始终都难以忘怀,而且越是想忘了的东西,越是记忆深刻,就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事实上,她也是在听到丁长生说拿合作做交易,换取林春晓去北原时,她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下来了,人的精气神一旦从高处跌下,再想反弹,千难万难。